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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長思根本不是塊冰石頭。
他會生氣,他會溫柔的說話,他會牽女子的手。
他也會有保護欲,他更會大方地承認對女子的感情。
他讓旁人不寒而慄,但卻緊緊握著溫雪翡的手,用自己的身軀將溫雪翡掩在身後,抵擋著所有的流言蜚語,嫌惡敵意。
三公主急火攻心,更是憤怒無比。
「你愛慕溫雪翡?」
「辜長思,便是你想擺脫於本公主,你也說一個令本公主信服的人,好嗎?」
「還是說,你故意選擇什麼都不是的溫雪翡,整個盛京最為出名的草包美人,故意拿溫雪翡來噁心本公主?」
三公主已然口不擇言,甚至想著辜長思是想擺脫辜父安排的與她的聯姻,故意選一個這樣的人選,來給自己添堵。
可這話一出,別說辜長思,平樂帝和溫胭脂都是皺了眉。
「胡鬧!」
「……三公主慎言。」
「今個兒這熱鬧,可否讓老夫來湊上一份。」
最後一句話,聲音不大,出現的有些突兀,一時並不是所有人都聽清了。
但外圈的世家子弟們,還是聽了出來。
他們四下張望了下,那道有些老成的聲音笑盈盈道。
「老夫在這。」
外圈的人聞聲而去,卻倏爾收聲,驚詫的。
那人像是早已知道眾人的反應,笑著繼續往前走著,他一走動,前行的世家子弟自動讓開了道,並且恭敬有禮地朝著來人行禮。
要知,世家子弟由來眼高於頂,能真正讓他們打從心眼裡佩服的人不多。
尤其是,讓一群,甚至乃至於在場所有世家子弟都佩服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那人所過之處,所有世家子弟都不自覺讓開了道,驚詫上眼,並且恭敬行禮。
等到眾人讓開的道都開到對峙的三公主和辜長思等人時。
那人的廬山真面目才被所有人看見。
平樂帝同樣眼裡浮現幾分驚訝。
「霧隱,你如何在這裡?」
霧隱居士前些時日被太后邀入宮內作畫,既是當世最為有名的畫手,聖上自也想討要一幅,想讓霧隱給自己和三公主畫一幅。
哪知霧隱只同意了前者,後者則是被他拐著彎的拒絕道。
「聖上該知,草民給您和太后作畫,是因為您二人為大燕百姓謀取了天大的福祉。」
「至於旁的閒雜人等,便不必了。」
「草民的畫雖是拙作,但想放誰入畫的自由,想來聖上該是能夠體恤草民的。」
霧隱居士這般當世大儒,又是畫之國手,雖無功名加深,亦不是平樂帝能輕易動彈的人物。
畫之一道,在大燕如此備受推崇。
可以說是「四雅之首」,在文人墨客的心中,霧隱居士的地位,只說第一,絕無第二。
推崇代表著信仰。
霧隱居士,就是這群為畫痴狂的大燕文人心中的信仰。
平樂帝可不想死後被一堆文人墨客口誅筆伐。
再加上他自己亦是極愛畫之人,自也是對霧隱居士禮讓三分。
但霧隱傲氣至斯,給太后和聖上畫完畫後,很快便離了宮,聖上本來想多留他幾日,哪知霧隱居士還來了脾氣,瞪了聖上一眼,讓聖上不要耽誤他回去選徒弟。
聖上當時聽完,也只當一句藉口。
他同霧隱早有相識,知道霧隱眼光挑剔,多年擇選不到自己心儀的徒弟,也見過不少天驕英才,就不知哪裡缺了點什麼,入不了霧隱的眼。
三公主曾經也想當霧隱的徒弟,還讓平樂帝去同霧隱說說。
哪知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