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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湛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啟散一散屋子裡的空氣。不散不行,他怕如果有人進來點一根煙,一下子能把這房子給點著。
「葉吾梵和葉澄鬧翻了。」習湛覺得自己得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他自己是沒有辦法可想了,別人或許還能有些想法。
「意料中的事。」宋仇武走過去蹲在病床底下,幫衛定把尿袋給放了。
習湛看著這傢伙親手做這些事,對宋仇武真是佩服極了。外界都說宋家男人痴情,可除了宋仇武的父親這一支外,別的宋家男人同樣有在外胡天胡地的事情,看樣子,僅僅是宋仇武這一家人,格外的死心眼兒呢。
「我看那三個孩子是不願意和彼此分離的,葉澄為了他們連他爸都不要了。」習湛走過去幫宋仇武提著引流管,嘴上說道。
「那就不要讓他們分開。」宋仇武回了一句,「不是什麼大事,小孩子們有自己的玩伴挺好的,又不是這個孩子以後就不是他的了,想那麼多幹嘛?」
「老葉就是想得太多了。」習湛感慨了一句。
武嬰一直在考慮果果該怎麼辦?之前他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把果果帶走的,可聽見葉澄和葉吾梵之間的訊息後,他猶豫了。果果不是他的孩子,可他對對方有責任。
武嬰打算待會兒和果果好好談談,儘量……以孩子的想法為重吧。
「你們說這叫什麼事?以前他從不生病的,流感季節,我都感冒他都照樣好好的……怎麼這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醫院裡看到他呢?」習湛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衛定的身上。
衛定的臉色蒼白如紙,只有嘴唇上一層淡淡的粉白色,不知是不是病了之後顯得格外羸弱的關係,他覺得衛定的面板都變薄了,能清楚地看到那層皮下隱約可見的毛細血管。
宋仇武聽了這話後,不舒服地皺皺眉,把小盆子裡的水端去洗手間倒掉。
武嬰見他走開自己才過來,用棉簽沾了些水放在衛定的嘴唇上,讓他的嘴唇稍微濕潤些。
宋仇武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武嬰在做這件事,他把小盆子放回原位,走到了旁邊,並不打算和武嬰靠的更近。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後,武嬰下樓一趟,去和果果談了談。
果果很明確地表示:「我就要和麻麻在一起,和哥哥弟弟們在一起,大個子叔叔,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
「那你不找自己的父母了?」武嬰垂著眼角,嘴上淡淡地說道。
果果愣了一下,「可以慢慢找……」
武嬰看著他那張格外成熟冷靜的小臉,「為什麼會是衛定?」
「不為什麼,沒有原因。」果果的回答讓武嬰心中很是感慨。記得當初家裡人問他為什麼要選衛定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回答的。
「好吧!」武嬰伸出一隻大手放在了果果的腦袋上,「你高興的話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只是,我對你是有責任的,所以,我會經常來看你,如果你想和我回去,隨時都可以告訴我。」
「經常……看我?」果果有點兒為難的樣子。會不會打擾麻麻呀。
「你……這是什麼表情?」武嬰不解了,「不高興我來看你,還是歡迎我來看你?」
「其實,我可以去看你的。」所以,不用經常來我們家啦!麻麻會不高興的。
武嬰明白了,這是不歡迎他去看望的意思呢。感覺自己頓時心涼了半截。
「我會常來的!你在衛定叔叔家裡要乖。」武嬰當做聽不明白,手心在果果的腦袋頂上蹭了幾下。
等到武嬰走開之後,宋仇武也下來了。他把小鈞單獨叫到一旁,父子倆各自逃避著對方的視線,過了好一會兒,小鈞主動開口了,「我不跟你走。」
「行!」宋仇武馬上就同意了,「你住在衛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