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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錢輔助懵圈的看了兩眼點點頭:「嗯……」
簽約費還百來萬呢!怎麼到了鬱恣這他就值一塊錢了;
許意苦思冥想之際車子緩緩開入基地大門,醉酒加心不在焉,許意下車時左腳伴右腳踉蹌了兩下,好在鬱恣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才避免了一場尷尬的發生。
40、輔助跑了!!
三樓走廊上吵鬧了一陣,各自回了房間;
鬱恣擔心許意再摔著一路護送人到了房間門口。
他靠在門邊看著許意掏出鑰匙,懟了好幾下愣是沒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
……
「給我吧。」鬱恣無奈拿過鑰匙把門開啟,許意先行進了屋;
鬱恣還是有點不放心,許意這個反應弧多半是酒還沒醒透,怕他半夜難受,鬱恣轉頭下了一樓沖了杯蜂蜜水回來;
房間門虛掩著,他敲了兩下;
「意寶,我進來了……」
——門一推開就看到許意倚在流理臺邊——
鬱恣順手把門關上蜂蜜水遞給許意:「喝了再睡……」
許意低頭看著手裡水杯,不喝也不說話。
良久,他把水杯放回流理臺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一直盯著眼前的人看;
「怎麼了?」鬱恣疑惑的問道;
——許意搖搖頭——
「難受?」鬱恣輕聲又問;
許意還是搖搖頭,沉默了許久緩慢的開口說:「吳銘銘是誰?」
酒壯慫人膽,大概壯的就是許意這樣的慫人吧!
心裡想的明明不是這些問題,但是到了嘴裡就完全變了味了,連口氣都變得像是在質問鬱恣一樣。
「不是……」許意反應過來才想起來要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越想解釋就越不知道怎麼措辭,許意低下頭努力搜刮著乏力不堪的詞彙:「我……就是有點好奇……」
鬱恣靠在牆上看著許意。
那人低著頭模樣有些懊惱,一絲不可思議的想法從心底劃過,他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把兩個人的距離驟然拉近;
「一個朋友。」鬱恣在半手臂距離處停了下來:「開舞蹈工作室的。」
「春決的開場舞是銘銘工作室編排的……」
眼前的人保持著沉默抬起頭,好像絲毫不介意兩個人之間過於緊密的距離,就那麼死死的盯著他。
鬱恣沒有放過許意一絲一毫的眼神變化,像一頭等候許久的野獸,一步一步引誘他的獵物露出破綻。
「認識挺久的了,好像三年?不記得了。」鬱恣一笑:「別看他編的舞蹈都挺燃挺中二的,人還是很乖的。」
(乖)這個字眼像是刺著許意某根神經似的,讓他心臟一陣生疼,連呼吸都頓了幾秒。
模模糊糊的腦子聽到鬱恣還在說話,薄唇上下張合,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明亮的房間裡,不管是燈光還是鬱恣的笑容。
——許意都覺得刺眼極了——
好吵啊!
許意心想鬱恣在說什麼?真的好吵啊!他一點也不想聽;
他微微抬頭看向鬱恣,雙手反撐在流理臺上忽然發力湊上去。
嘈雜的聲音一下就靜默了下來,溫濕的觸感從乾燥的唇瓣一路傳到昏沉沉的大腦。
許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點甜,還有點軟!
似乎覺得不夠,許意又舔了一下,有點酒味還有淡淡的香味;
他們隊長怎麼不說話了?
許意撤開身,眼神依舊茫然的看向眼前的鬱恣。
剛想開口,側腰上感覺到力道,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雙腳離地,他被人抱了起來放在流理臺上,鬱恣的臉放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