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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領證了?」楊桐實在憋不住打斷道:「哥哥,他有那個你嗎?你是攻……哦不對,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受吧……」
這是造了什麼孽碰上這麼一個妹妹,以為是小白兔,原來是流氓兔,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楊子謙嚴重懷疑當時同事根本就沒有看過幾章,就她這樣的還能被虐得連親媽都不認識?不對,他們只有舅舅,舅舅還失蹤了。
「s!」楊子謙立即喊停,「楊桐,你哥我在這裡飽受欺凌,你居然還問著我的屬性,你還有沒有人性,不過……」
說道屬性一事上,想起之前在醫院做的婚檢,他捂嘴抖動著雙肩發出鵝笑聲,「傅斯昂他腎不行,你說氣不氣人,哈哈哈……」
門哐當一聲被開啟,門口站著一個身穿深色風衣的男人,鼻樑上的眼鏡有些反光,月白色的燈光下也藏不住他那雙帶著憤意的眼神。
楊子謙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嘴角幅度慢慢往下回縮,用神不知鬼不覺的動作結束通話電話,再動著手刪除通話記錄,這一招多虧在學校練得出神入化。
「聽什麼呢?在自己家還要帶耳機。」傅斯昂緩步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每走一步楊子謙的心就猛地狂跳一下。
楊子謙用著緩慢站起來的動作來掩耳盜鈴,剛起身傅斯昂就搶過他手中的平板一把扯下耳機,「大風車吱呀吱喲喲地轉,這裡的風景呀真好看……」
傅斯昂挑了一下眉眼,用眼神示意他解釋一下,楊子謙本想隨便點進一個頁面隨便播發一首,居然點到了兒歌,他沖他齜牙一笑,「男人至死是少年。」
「聽說你在家開演唱會,還要紅塵作伴……」傅斯昂手鬆開手裡的平板,隨即摔碎在地,「我還以為你會被餓死或者在家中鬱悶而死,看來你這幾天活得倒是挺瀟灑的。」
楊子謙看他這副樣子反而不怕了,用大拇指揩了一下鼻頭,「新婚喪夫你不怕忌諱嗎?不怕被別人說你克人。我要是死了,你就成了鰥夫,就成了二婚。」
傅斯昂看到他腳上還包紮著紗布,管叔說他從樓上順著布條下去,但長度不夠,還是摔了下去,多虧一旁的槐楊樹。
他用力一推將楊子謙一下推在了床上,自己往上撲了去,腿壓在他受傷的地方,雙手鉗住他的手,「聽說傷口在結痂時再次觸碰揭開會更痛,想感受一下嗎?」
話音剛落,他的腿重重壓了下去,楊子謙咬著牙,頭上痛得細汗都冒出來了,「傅斯昂,有本事你現在就在這間房間處決我,不然我跟你拼到底。」
傅斯昂見自己的腿移開,起身抻了抻衣袖,「我討厭有人在我的地盤上張牙舞爪,更討厭有人擾亂我的房間。」
他整理好衣裳轉身往門口走去,楊子謙疼得有些虛脫,白色的紗布被血浸濕,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長舒一口氣,還是太低估他的性子。
傅斯昂認定周偉就是導致那場事故的重要一環,只怕以後會可勁兒虐他了。
十分鐘後管叔帶著藥箱進來要給他上藥重新包紮,被他拒之門外,這算什麼,給一巴掌再給顆糖吃嗎?
他楊子謙是有骨氣之人,雖然痛的是自己,但就是不接受他這顆糖。
6、路途事故
管叔三次被拒絕後傅斯昂直接讓他不要再管,他自己都不在乎死活,他人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楊子謙憋了一肚子氣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睡著,剛睡沒多久,房門直接用鋸子鋸開,管叔站在楊子謙床邊,「楊先生,傅少請你跟著他去醫院一趟,過幾日要去拜訪傅家人,你這腿……」
「喲,要出去見人就想到我腿上還有傷,早幹嘛去了,昨晚不是揭人傷疤揭得很爽嗎?讓他自己去好了,我還要睡覺。」
管叔實在勸不動,出去沒多久傅斯昂便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