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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寫了這麼文藝又莫名其妙的任務?
宋鶯時已經不記得了,大概是寫到最後憋出來湊數的——
所以懷絮是把一整頁都記下來了?
宋鶯時本來正在抽抽鼻子吸空氣,想到這裡,她眼前一黑。
懷絮是不是蓄意報復她!
一定是吧!
還好,下一個任務比較正常,是兩個人一起洗漱。
宋鶯時向來心態不錯,經過呼吸新鮮空氣的緩衝,她消化良好地接受了命運現狀,也接受了無數她親手給自己挖的坑。
她擠完牙膏,見懷絮還在舉著牙刷等牙膏,順手給懷絮擠了截,耷拉著眼刷起來。
回憶了會兒昨天的練習內容,宋鶯時一抬眼看鏡子,注意到懷絮的領口。
現在兩人還未換上隊服,她們平時穿睡衣睡覺,有時候睡衣洗了會隨便穿個乾淨衣服代替,此時懷絮就穿了件襯衫。
面料輕薄的襯衫十分鬆軟貼身,因而極為清楚明白地勾勒出懷絮蜂腰之上的豐致曲線。
像裹著果實的白紗罩,果實飽滿熟透,果香四溢。
像在哪兒蹭過,她解了兩粒紐扣的領口有些歪。露出一片柔軟堆起的白,有小半個巴掌那麼大。
同是女性,宋鶯時對此並無什麼特殊癖好和偷窺慾望。
但懷絮就是有一股魅力,不管她怎樣,總能吸引旁人視線,更何況這樣。
猶抱琵琶似的風情在她身上顯露時,像放大了無數倍的幽香,幽仍是幽,卻欲語還休地引人遐想。
就算宋鶯時什麼都沒瞎想,不小心瞥見了便單純欣賞,也難以忽視地注意到她。
直到懷絮彎腰掬水洗臉,她領口開得太大,宋鶯時站在她身側,轉眸間,眼尾餘光便直直墜了進去——
「欸。」
宋鶯時立時移開視線,同時一把把懷絮拉起來。
懷絮頂著滿臉水珠,淡顏薄唇,像浴水而出的謫仙,彷彿臉上滾的水都是清冷的露。
水珠匯集到她下頜,滴落在她前襟,把純白染成了半灰的透明,緊緊貼在她玲瓏身軀上,她卻恍然未覺,顧自垂眸問宋鶯時:
「做什麼?」
宋鶯時睨她,也懶得說,仗著手還未沾水,直接幫她扣上襯衫第二顆紐扣,再替她正正衣領。手收回到一半,順手把一縷濕了的鬢髮別到她耳後。
見一切都不耽誤懷絮洗漱了,宋鶯時揚揚下巴:
「好了,你繼續洗吧。」
懷絮定定看她。
宋鶯時玩笑道:「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她只不過這麼一說,懷絮可向來不會、也不懂得如何麻煩人,她和身邊人涇渭分明,難以親近。
宋鶯時怎麼也想不到,懷絮當真朝她微微曲頸,語氣近似呢喃:
「眼睛。」
宋鶯時一怔,下意識看她眼睛。
懷絮密密的睫毛上綴著水珠,眼睛似開未開,像是進了些水,愈發波光瀲灩。
懷絮再度向她靠近一點點。
一滴水從水龍頭口墜落,滴的一聲。
「你別動,我給你擦。」
宋鶯時回神,拿了片化妝棉,壓在懷絮眼上,吸走了水。
……
短暫的插曲之後,宋鶯時總算結束了洗漱環節,也可以說是洗漱專案。
在今天之前她很難想像,人怎麼能把日常過成任務鏈。
原來只要她努力一點,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宋鶯時苦中作樂地想著,迅速和懷絮一起轉移到了餐廳。
兩個人不在一個團裡,因而在用過早飯後就要分別一上午,再見面就是中午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