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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子很甜,沒有乾澀感覺,也沒有滿到溢位的汁水,有的恰到好處脆脆的口感
「很好吃。」她眼神閃躲,飄到別處。
莫名有些尷尬是怎麼回事。
「好吃就行。」他還是把外套脫下,放到大腿上,拿起一個看起來略微有些年頭黑色保溫杯,開啟,一大股如蘑菇雲的熱氣噴出。
他沖她抬起保溫杯,「金銀花茶,要不要來一杯。」
末了,還加一句,「加糖的。」
最後那句話,好像是不加糖的話她就不喝。
但是加糖又怎樣,她看著那個瓶身有點掉漆露出銀色瓶身的保溫杯,拒絕道:「我吃棗。」
她來劇組是工作的,不是來喝茶的!
而且吃了她的棗子,怎麼還可以喝他的茶!
賀硯書抬眸,睨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扭上保溫杯,又不讓保溫杯的蓋子太緊,之後,把保溫杯放在地上,拿著衣服起身,把衣服搭到肩膀上,走了。
背影格外瀟灑,一手還曲著拿衣服的領子,白衣黑褲,沒有迎面走來,也能讓人感受到他的貴氣。
這就走了?有點想不到就那麼一會兒就走了。
鍾初曼注視著賀硯書的背影。
算了,吃棗。
躺到躺椅上,她把棗子一顆一顆拿起,像只松鼠,一口一口咬著,幾口就吃完一顆。棗子很甜,卻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一大碗棗子,沒人分享。
坐立起來,看著手裡的碗,她想把手裡的棗子分出去,準備說幹就幹,就看到圓圓牽著二哈回來。她看著自家的狗子向自己奔赴而來,後面遠處還有一個人。
他又回來了,肩膀上的灰綠色衣服轉移到手肘間,一身白衣黑褲,宛若人間少年郎。
他手裡還有一個紙杯。
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樣子,又躺下,把碗放在腹上,鍾初曼一手吃棗,一手拿起在桌子上放著的劇本。
假裝沒有看到遠處走來的人。
賀硯書去拿了一個紙杯子,一回來就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被二哈佔領,另一邊又坐著圓圓。
他在鍾初曼的面前投下一道陰影,她卻沒有理他,而是繼續看手裡的劇本,傍邊的圓圓好像注意到沒有凳子,才從自己的凳子裡抽出一張凳子,放到二哈的旁邊。
站在原地不動,他要等二哈自己走過來他再過去搶佔位置。
可是二哈趴著正好舒服,怎麼可能乖乖起來,而且它都看到它旁邊有凳子了!
等了一會兒,二哈還是沒有讓開的打算。
他也沒有想到二哈今天會對他那麼冷淡,只能先單腿蹲下,從二哈那裡拿起保溫度杯,開啟往杯子倒下一杯水。
淵淵熱氣騰起,這個保溫杯其貌不揚,保溫效果卻奇好。
水流緩緩流動,二哈聽到水流聲,就看著倒入水杯的水流。
顏色和它平時喝的不一樣,還冒著熱氣。
它衝著賀硯書叫一聲:「嗷。」
但是賀硯書只撇了它一眼,把紙杯放在地上,二哈想過來嗅嗅,還被無情拍開,蓋好被子後拿起水杯從它身後走過,繞開它,走到鍾初曼躺椅的後面,放到鍾初曼另一邊的小桌子上。
「小心燙。」
他又從二哈身前繞過,到二哈的旁邊坐下,轉而拿出手機看,沒有搭理眼睛一直在他身上的二哈。
「嗷」二哈又是一聲叫。
不過物件不再是賀硯書,而是鍾初曼。
她還在吃棗子,只不過快被她吃完了,不用轉頭就可以看到二哈的大腦袋湊到她和劇本的中間,眼睛看向已經沒有多少冬棗的碗。
「……」
「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