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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初曼吃下一口潤滑香甜的絲瓜, 絲瓜在嘴裡,瞬間化作一道甜水,溫暖腸胃,「阿硯,你以後不做歌手了,還可以去閒庭試試可不可以應聘上。」
他瞧著她一會兒吃東西,一會兒又看看橘貓的貓毛有沒有烘乾,眼裡含著笑,「那回去我去問問駱裴聲看看閒庭還要不要招人?」
鍾初曼看小橘貓看著他們兩個吃東西,又或者是這個陌生封閉的空間讓它有些不適,嚓嚓地抓著烘乾箱的門,「那你要問問你的鄰居,現在寧都的閒庭已經被駱裴聲送給露露了。」
橘貓的貓已經乾的差不多,賀硯書主動上去把電源關上,把身形瘦弱的小貓咪拿出來,放到那盆他剛剛做好的雞胸肉前,它是在是太瘦了,需要增肥,為了避免消化不良,他還在裡面加入一些消食的東西。
鍾初曼還靠在座子上吃東西,滿足地喝完碗裡的湯,又盛上小半碗,賀硯書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盆裡的湯少了不少,而肉和絲瓜還有很多。
他去洗洗手,也不嫌棄,把剩下的東西倒進自己的碗裡。
小姑娘手裡捧著碗裡的湯,面露猶豫,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良哲敲敲廚房的門,開啟門後看到的就是這副氣氛,鍾初曼欲言又止,賀硯書正在期待什麼,旁邊的小橘貓的眼裡只有美味的貓飯,而壁爐正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熾熱氣氛,將這空間燒的越發火熱。
「你們還在幹什麼呢,導演叫我們去拍戲了。」良哲的眼睛彎著,笑著打破這氣氛,看到兩個人若無其事地放下自己的碗,頗有些想笑出聲。
但還是止住了,「你們走了,這隻小貓咪怎麼辦?」
這樣說著,他又準備上前抱住已經吃完飯蹲坐在地板上的小貓,賀硯書沒給他抱住小貓的機會,直接上前,把貓捂在懷裡,用衣服兜住。
小貓只露出一個頭,兩隻小爪子還扒拉著賀硯書的拉鏈。
走到已經站在門口的鐘初曼身旁,拉上鍾初曼的手,「走吧。」
良哲一個人走在後頭,關上廚房的門,至於桌子上的碗,等下自有人來收拾,不是嗎?
一手牽著鍾初曼,一手託著懷裡的貓咪,經過寒風重重的天井,晚上的小樹屋,比他們想像中的冷的多。
賀硯書走在前面,直到走到大門時,鍾初曼走在前面,開啟門。
左右的人都在這裡,陳明、何晨、還有今天來的三個小鮮肉演員,除此之外,還有節目組的導演和攝影師。
兩個走到大廳的中間,所有人都坐在空地的蒲團上,陳明舉起一張任務卡給鍾初曼。
任務卡,兩兩組合進行演戲,在導演的組織下,選擇一個劇目進行表演,觀眾進行打分,分高者明天得到一隻大雞腿。
賀硯書坐在鍾初曼的旁邊,也看到人物卡上的字。
陳明:「沒有想到節目組還有那麼大方的一天,不僅免了我們的房租,還要給我們一隻大雞腿。」
何晨:「等等,我就想問問,雞腿是已經煮好的,還是要給陳明或者硯書做。」
導演舉起一個牌子,滷雞腿。
賀硯書什麼都沒有注意到,只注意到在人物卡最下面寫上的劇目《寵昭昭》。
這是鍾初曼在大學期間演一部古裝劇,也是她作為女主演的第一部 戲,說的是一個神醫穀穀主之女昭昭的故事。
昭昭是一個可憐的女子,四歲的時候,被神醫谷的敵人抓住,中毒之後眼睛失明,即使是救回一條命,眼睛的毒素已經蔓延開,昭昭就成為一個盲女,再也沒有離開過神醫谷的家。
知道沈敘白的出現。沈敘白是當朝太子的胞弟,被人追殺中毒,無意中到神醫谷,被昭昭的哥哥當做試驗品去給昭昭醫治,在醫治的過程中,兩人暗生情愫。後來,沈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