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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言被他看出心思,眨了眨眼睛避開他的目光。好吧,自己確實是想著直接拿銀子去請一位大人,畢竟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銀子不行,總有辦法可以。」周錦言眼睛一眨,又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華麗的馬車駛出椿樓,慢慢悠悠穿過長街,一直行到較為偏僻的尚書府。一隻手撩開簾子,請了裡面的人下來。
周錦言下了馬車,昂起頭看了看這尚書府,身側的沈琢拿了拜帖和周錦言抄寫下來的題目,一同遞給門口的守衛。
守衛急忙遞到書房,送到吳尚書的手上。
書房中不只是吳尚書,還有一位公子也在拜訪吳尚書,這公子是吳尚書的學生,因著快要科考,想要得到吳尚書的指教。
吳尚書收到這封拜帖的時候有些驚訝,看完拜帖後臉色冷淡,隨即將拜帖放在一邊,並不放在心上。
「老師,是何人遞拜帖?」說話的是蘇國公家的小公子蘇行止,為人剛正不阿,面上有幾分書卷氣。
「是那位聞名京都的週二公子。」吳尚書冷哼,「遞了拜帖,說即將科考,特意修葺了狀元樓,想要與即將科考的學子一同探討特色論題。」
「這是好事啊,老師為何生氣?」蘇行止面上有幾分讚嘆,「週二公子我也聽聞過他的名聲,年少時一篇《天下論》多麼張揚傲氣,意氣風發,令人羨慕。」
「哼!那是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如今呢?前不久剛剛接手了家中的生意,近些日子一直在忙著修整椿樓,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書捲上,簡直是浪費了好頭腦。」吳尚書面上多了些怒意,「如今遞這拜帖,怕是為了他的椿樓生意吧?」
「老師別多想,也許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想要與學子一同探討論題。」蘇行止猶豫片刻,又道,「況且那狀元樓廢棄已久,即使利用起來也難以盈利。」
吳尚書不語,面上縱橫的溝壑更深了些。
「老師不如看看他遞過來的那張紙上說的什麼?」蘇行止提議道。
吳尚書皺眉,「還能是什麼,怕是些討好的話罷了!」
「我看那週二公子不像是那般肯低下頭的人呢。」蘇行止笑著搖了搖頭。
吳尚書將一旁的題紙開啟,看清上面寫的東西,慢慢舒展了眉頭,口中不由自主驚嘆,「這孩子、這孩子…讓他進來。」
蘇行止見吳尚書看完滿面驚嘆的樣子,心中好奇。接過那一張寫滿論題的紙,看完後也忍不住驚嘆,「這、這都是他想出來的?實在是妙!」
一直守在門外的周錦言見久久無人出來,只覺得沒趣,轉過頭準備與沈琢回椿樓。剛剛爬上馬車就被裡面的呼聲叫住。
「周公子!周公子!周公子別走!」僕人氣喘吁吁跑了出來,露出一個笑,「我們家大人有請。」
周錦言又被沈琢扶了下來,隨著僕人進了尚書府,沈琢想要跟上前被攔住,只得站在門外等著他。
書房中吳尚書還在盯著那張紙,細細想著若是自己來做這論題,究竟會怎樣做。蘇行止也面露思索,心中構造框架。他之前只聽聞週二公子的美名,還從未見過這人。
正說著,書房的門被開啟,穿著一身飄逸青衣的青年從門外走進來。青年頭戴玉冠,一根金簪仔細束好長發,眉間一點紅,雙眸清澈,美目流轉,漂亮精緻的猶如仙人下凡。難怪,難怪人人都說他是朱雀陵光神君轉世。這般模樣確實猶如朱雀一般耀眼奪目。
蘇行止心頭猛地一跳,剛剛仔細思索的文章忘了個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 蘇行止:「小公子竟然生的這般貌美我」
沈琢:「你什麼你,再看打爆你狗頭!」
明天有點事情,更得少些啾咪
感謝小天使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