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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聽了不怒反笑,手中拿了一塊燒紅了的烙鐵,輕笑著靠近他,「原來你還有力氣說話。」手中的烙鐵印在那人的胸口,灼熱的烙鐵貼在他的肌膚上,暗暗用了些力氣緊緊地印在上面。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牢房,那人痛苦地叫出聲。
「讓言言受傷,真是該死。」沈琢聲音輕飄飄地,可沒人敢忽視他。說著,手中的烙鐵又移了位置,印在他的臉上。「言言這麼好,為什麼要傷害我的言言?」
「啊啊啊——」那人聲音越發痛苦,想要咬舌自盡卻又被一旁的侍衛眼疾手快卸了下巴。
沈琢手中的力度不減,墨瞳滿是執念,情緒明顯有些不穩。
跟在身側的夙光連忙拿了摺扇遮了眼,對於一個愛美的男子來說,這一幕實在是過於血腥。妖妖面色不改,看到夙光這幅模樣,面上滿是嘲弄。
陸晚瀾也有些驚異,往日見到沈琢大多是在周錦言身邊,溫和得體,處處周到,從未見過沈琢這幅執著的模樣,和往日大不相同。
似是感受到陸晚瀾異樣的目光,不遠處一身玄色緙金絲長袍的青年手中頓了頓,忽而轉過頭來,盯著陸晚瀾,慢慢一步步走了過來。
「我勸你緊緊閉上你的嘴。」沈琢一雙黑沉沉的眸眼盯著陸晚瀾,「不要讓言言知道。我既然答應和你合作,也可以隨時終止合作。」
「合作這件事互惠互利罷了。」陸晚瀾擰眉,「言言這件事,公平…」競爭…
「沒有公平!」沈琢不悅,面上滿是嘲弄,「你和我合作,就該清楚自己清楚位置。不要不自量力地認為我們是平等的。」
「你…」陸晚瀾心中明白,若是自己要繼續合作,怕是要斷了心中的心思。「我明白了。」
「這樣就好。」沈琢含笑看著他,「合作愉快。」
一直到了深夜,回了周府後沈琢又去了周錦言的院子,守著院子的僕從見他又過來了連忙上前恭敬道,「二公子今晚宿在大公子那裡,不回來了。」
「又宿在那兒?」沈琢挑眉。
感受到沈琢身上的低氣壓,僕從賠著笑臉說道,「大公子幾個月才回來一次,二公子與他關係最好,以往也是一起住著。」
「是啊…」關係最好,沈琢聽了臉色又有些難看。
沈琢也不知是怎麼回了自己的臥房,看到床前掛著的那副精裝圖,忍不住有些留戀的將畫取了下來抱在懷裡。整個人躺在床上,畫卷被他緊緊抱著。明日言言會不會跟周慎星離開?這個念頭不敢再想下去。
翌日清晨,身旁的周慎星起身時周錦言瞬間醒了,懶洋洋地坐起身摸了摸一側的桃符。周慎星見他還像幼時那樣總是捏著桃符不放,忍不住靠近揉了揉他的頭,「既然醒了就早點起來吧。」
「唔,馬上就起來。」周錦言點了點桃符,直接進了新章節,想要看看新章節的更新。
新章節進展很快,周錦言看了新內容才知道沈琢竟然私下做了這麼多事情,不知放出了什麼風聲,引得幾位有意奪儲的皇子都前來與他合作。繼續往後看,看到自己與哥哥在書房談話的時候,沈琢和他身邊的幾位得力下屬就在屋頂看著,嘴上還說著什麼喜不喜歡的奇怪的話,周錦言看的有些惱。
真是放肆,周府的屋頂也敢隨意攀爬,那豈不是什麼隱私都沒有。周錦言皺眉,看了看桃符又覺得,他們好像也沒什麼隱私。
接著看著,看到自己回應周慎星的問題後他們的反應,周錦言不自覺嘀咕,「什麼情況?為什麼沈琢笑的那麼奇怪?」
直到章節最後,沈琢拿著烙鐵毫不留情地印在那黑衣人的胸口,口中不離自己的名字,周錦言心中那股奇怪地感覺又浮了上來。
雖然早就有預感,可是一直被自己否定不願承認。現在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