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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喜歡上姑娘嗎?會不會不要我?」沈琢蹭了蹭他的臉頰,手指纏繞著他的長髮,與自己的長髮纏在一起。
周錦言微微搖了搖頭,「不會。」
沈琢聽到這兩個字,覺得即使這是假的自己也認了。
兩個正值青春壯年的男人纏在一起磨蹭,很容易磨蹭出火氣,不過自從兩人睡在一起後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滿身灼熱,自從第一次碰了之後,再次互幫互助就絲毫沒有顧忌起來。
「言言還記得那次你說的匕首嗎?」沈琢半伏在他身上,背脊漂亮的弧線一直延伸至褻褲中。
「原來那匕首是這個匕首?」周錦言半眯著眼睛,又握了握匕首,見沈琢忽而肌肉緊繃起來,頗為滿意這種掌控的感覺。「怪不得你當時怎麼也拿不出來。」
周錦言動情時不只是面紅,連脖頸以下都是粉紅的,耳垂更是紅的厲害。沈琢牙尖咬了咬他的耳垂,舌尖舔了舔,「是,我當時聽到你誤會,很想告訴你自己的心意,可又怕嚇到你…」
「你當時告訴我,我肯定是不信的。」周錦言微微側了側頭。
「我希望言言,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相信我,我永遠不會傷害言言。」沈琢的聲音又輕又軟,落在周錦言耳邊時有些燙。
「好。」周錦言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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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謠言隨著周府的毫無動作和周錦言拒絕的態度慢慢停歇,隨之而來的是敬王與韓小侯爺前方的訊息。
敬王第一場大捷,敵方慘敗。這一訊息傳入京都後,為京都注入了些生氣。這些日子朝堂爭論不休,若不是皇帝還有一口氣,幾位皇子恨不得兵戈相見。如今二皇子以嫡子的優勢壓了眾人一頭,各個黨派私下小動作不斷,無人關心邊境的得失。
周錦言知道京都局勢緊張,連沈琢都經常半夜偷偷出去,一直到將近清晨才回了房間,從背後抱住自己的腰。
只是這京中的局勢與周錦言無關,周府不再參與這場爭鬥,即使清理逆賊也不該清理到周府。無論今後誰當了皇帝,都與周府沒有關係。
周錦言日日前去椿樓、狀元樓閒逛,偶爾逛逛胭脂鋪子,惹得京中男男女女心中熱切,偶遇的人每日都能遇見幾十個,倒是有些意思。
也許周明輝也斷了這樣的心思,直接又將手下的碧螺山莊交給周錦言打理。還相約碧螺山莊的管事與周錦言在錦繡畫舫相見,將一切交接清楚。
這碧螺山莊以往自己也去過,還是和沈琢一同前去的,山莊清雅、寂靜,還有幾處吸引人的景點,確實是個很吸金的地方。
周錦言樂滋滋地帶著沈琢和明覺去了錦繡畫舫,上船時沈琢和明覺被攔住,只讓周錦言一人上去。這僕人說完沈琢只覺得不對,可週錦言毫不懷疑,已經上了去。
上了船後,船中只有一人,那人不是周錦言想的管事,而是穿著華麗的祝雲溪。祝雲溪手執一茶杯,正慢慢喝著茶,見到周錦言時微微笑了笑。
周錦言有些疑惑地看著船上的祝雲溪,遲疑道,「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沒有走錯。」祝雲溪見他要走,連忙挽回道,「是我約的你。」
「是你?可是父親說是碧螺山莊的管事。」周錦言說完自己也清楚了周明輝的心思,頓時臉色微變。
「錦言哥哥應當知道了吧?」祝雲溪有些羞赧,「這是父親和周伯伯的意思,我只是……」
「祝姑娘說的我明白,這不過是父親誤信謠言罷了。我現在回去和他說清楚。」周錦言蹙眉,「這件事你我都不知情,你也不必為難。」
「我不為難。」祝雲溪連忙道,「既然是父親的安排,我自然也是願意的。而且,而且我心中也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
見周錦言臉色依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