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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歡在哭,而他在吼叫,旁觀者看來,許歡太過弱勢,而溫思遠則更像是惱羞成怒。
許歡哭出了聲,「我、我怎麼可能拿這個胡說,我是女孩子啊!溫老師,難道這件事受傷害最大的不是我嗎……」
「我管你是什麼,你自己捫心自問,你說的是真話嗎?」溫思遠情緒激動,音量還是不受控地加大:「要是早知道幫你會這樣,我當初就不該可憐你!你都沒有良心的嗎?!」
保安手裡的警棍攔在溫思遠面前,「坐下!」
場面混亂,許歡痛哭出聲。
兩個當事人情緒都太過激動,對峙這一招是行不通了,院領導說:「溫思遠,如果你再這樣,我們只能報警,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
溫思遠聞言,反倒鎮定下來,「行啊,報警吧,我沒意見。」
溫思遠的想法是,警方來了,至少不能再這樣攪混水,至少可以把事情搞清楚,還他一個清白。
許歡聞言,卻有些慌了。
畢竟事情是她杜撰的,再者,她其實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麼大。
她腦中空白一片,從椅子上起身,忽然就不管不顧地朝著院長的方向直接跪了下去。
「不要報警!」她哭著懇求,「我、我是女生,我以後還要做人的,如果報警……以後我怎麼辦,以後我怎麼辦啊?這件事,我本來就沒打算說出來,是何芳一直問……我求求你們了,就這樣算了吧,我不想再被警察叫過去,一遍又一遍地問我那些問題了……」
她眼睛本來就紅腫,此刻聲淚俱下,會議室裡的幾個領導都不由得有些動容。
溫思遠卻說:「還是報警吧,我堅持,就算你不報警,我也要報警,我還會上訴,你這是誹謗,事情必須調查清楚。」
他似乎已經冷靜了許多,許歡卻越來越慌亂。
「溫老師,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本來沒想說出來的,你明明知道我說出來也沒有用,這是弓雖女幹未遂,沒有監控拍到,我還洗了澡,什麼證據都沒有了,你有錢打官司,但是我沒錢啊!」她膝蓋一動,朝著溫思遠的方向,哭得很崩潰,依舊跪著,「我求求你了,是我不該和舍友說出來……我認錯還不行嗎?」
她說完,居然開始對著溫思遠的方向磕頭。
力道還很重,旁邊的系領導聽到聲響,心驚肉跳,反應過來趕緊去扶她。
「趕緊起來!唉,這像什麼樣子!」系領導重重嘆氣,「怎麼能欺負一個小姑娘啊!溫思遠,這可是你的學生!」
對峙徹底淪為一場鬧劇,許歡被系領導扶起來,額頭上已經紅了,還哭得十分悽慘,溫思遠就那麼冷眼看著。
他堅持要報警。
這個過程中,有同事看到他態度堅決,其實也有些支援他的意思,畢竟這事兒鬧得太大,對s大的聲譽也是有影響的。
但是,弓雖女幹未遂這種事,調查起來確實棘手,許歡聲稱自己洗澡並扔了被扯壞的衣服,她身上只有一些不能作為證據的吻痕和掐痕,溫思遠沒法證明那些痕跡不是他留下的,他只能求助於警方。
陸眠陪著他去了派出所,警察瞭解情況之後,告訴他一個壞訊息。
江城正在做天網公交線路監控專案,部分主線路已經安裝了監控,但那是少數,不包括他乘坐的那一輛公交車。
警察能調取到的監控,也無法證明他的證詞,因為那個時段裡,校門外的接到監控拍到的行人不是打著傘就是身著雨衣,根本無法確認長相和身份。
溫思遠和許歡一樣,從校園裡消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後來,溫思遠出現在市裡的蛋糕diy工作室裡,而許歡回到了宿舍,這中間的三個小時,兩個人各執一詞。
陸眠不死心地問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