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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遇安倒是聽懂了她的話,氣勢洶洶的瞪著她,“你就是笨蛋!快說,我明明交代過誰都不許告訴你的,你怎麼會知道我要來?還把時間算那麼準。嗯?是不是小軒洩密了?”易堯摘下她的帽子,揉了揉她的頭髮又給戴了上去,“阿軒要哭死了,明明是咱們的寶貝女兒告訴我的。”
“呀!我怎麼忘記交代暢寶寶了!”時遇安一拍腦門,懊惱擺了一臉。易堯忍不住笑出聲,時遇安氣呼呼的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不許笑了!”易堯順從的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時遇安嘟著嘴看了她一會兒,哼哼唧唧的趴進她懷裡,“氣死了氣死了!好好的一個驚喜,就這麼完蛋啦!”
易堯把人摟緊,知道她是真的惱了,輕聲細語的安撫著她的情緒,“好了,你能過來,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驚喜了。”時遇安從她懷裡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就會說好聽的話!”易堯低頭,與她額頭相抵,眯著眼睛笑,“我只對你一個人說好聽的話。”
“你以前可沒有那麼會說情話,不知道又是跟誰學的。”時遇安咕噥著,易堯貼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低聲道,“感情越深,就越是忍不住,總想對你說點兒什麼,做點兒什麼,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你待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才好。”
時遇安捂住腮幫子,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來,“咦,你酸死了。”話雖然這麼說,可她臉上的笑實在太燦爛,明明白白的告訴易堯她喜歡她說的話。易堯一點兒也不知道謙虛的晃晃頭,有些得意,“畢竟是被稱作天才,怎麼也得有點兒真材實料。我可以賺錢養家,也可以做一個詩人。”
“那好啊,我的天才女朋友,作首詩來聽聽。”時遇安開著玩笑,易堯卻真的抬起下巴,慢慢的思考起來。時遇安歪著頭看她,易堯湊到她耳邊,慢慢低吟出聲:
我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你是最初的模樣
我把所有喧囂關在窗外
不管你愛的是他還是她
我拉著你的手指向前走
回頭看你黑色的上衣鬆鬆垮垮
你讓我說什麼呢
你的眼在陽光下閃爍著光
我拼命的想要記住你最美好的模樣
把夢打碎模糊我荒唐的想象
想念與錯過沒什麼不一樣
我閉眼仰頭想了一想
那一年你輕快的背影深刻在我左心房
親愛的人
我若能阻止我的求而不得念念不忘
你又何須如此猖狂
揮一揮手別說再見
人生如夢已覆水難收
易堯的聲音有些低沉,卻依然透徹,時遇安仔細聽完,抬頭認真的看著她,“這首詩,是什麼時候寫的?”對於她能聽出這首詩不是現作的,易堯還是有些小驚訝,挑著細長的眉毛和她對視,“大二結束的時候,我就拿了畢業證書來英國留學。當時覺得,此生怕是和你再無瓜葛,就隨手寫了這麼一首。哈,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在這裡待了四年,依舊對你念念不忘。”
時遇安眨眨眼,摘下帽子偎進她懷裡,輕聲說了句,“可能是我魅力太大呢。”易堯笑著稱是,時遇安閉了眼,安安靜靜的聽著她的心跳,忽然記起一些什麼。曾經有人問她,時遇安,你為什麼總是穿黑色的衣服?她說,媽媽說我總是把衣服穿的髒兮兮的,不給我穿其他的顏色。那個人就眯著眼笑,稚嫩的小臉綻開了花,一點兒也不像平時冷冰冰的樣子。
她又想起,在自己的學生生涯裡,似乎總會看到同一個人。小學時,初中時,高中時。雖然樣子記不清了,但是總有熟悉的感覺,突然盤旋在腦際。然後有一天,那個人,好像突然不見了,她再也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