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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剛剛的寒暄早已消弭,餘光所見,都瞪大了眼怔怔看著面前的人兒。
“唰——”她手中的紙扇開啟,如同開啟了一個閘關,將所有人驚醒,這才驚覺早已沉迷其中。
揮扇遮面,女子靈動地舞了起來,一顰一笑,嫵媚中帶著清純,似乎她並非只是在表演,而是在感受靈魂。
“富士雄踞駿河國,崇嶽仰止蔽蒼穹。白雲凝佇失通道,日月為之色朦朧。”清越的歌聲再起響起,卻無法再撼動我絲毫。
抬手,斟酒,舉杯,飲入。我如同機械一般做著這些,直到曲聲停下,歌曲停留在“代代傳說無盡窮”,才回過神來與他人一起鼓掌。
“嘖嘖,藍染,沒想到你眼光這麼好,我來這裡這麼多次,竟然從來不知道這裡有個如此清秀佳人,今次總算開了一回眼界。”
藍染謙虛而笑,面上沒有半絲驚豔之色,也是,既為入幕之賓,恐怕更驚豔的早已獨自享用,又怎麼會吃驚詫異羨豔。
入喉的酒,好苦。
“喂,野澤,你怎麼還直勾勾地盯著人家,回神回神。”香取伸手在野澤面前晃了晃,野澤的臉竟然紅了,沒想到連這個總會調戲女孩的一向眼高於頂的人都會被一曲舞俘獲。
“綾姬,這些都是我交好的朋友還有後輩,來敬杯酒吧。”
原來叫綾姬。
綾姬頷首微笑,款款落座,一舉一動沒有絲毫扭捏,也沒有獻媚調笑,倒恍惚有一種泰山於前而面不改的從容,也難怪,如若只是尋常女子,以藍染的眼界,也必不會看得上眼。
手臂微微鈍痛,我轉頭,正對上香取縮回去的手肘,隨即,她神秘兮兮的臉蛋就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嘀咕:“還好我很明智地看清了自己的心,不然和這種美人比,還不要自慚形穢地悲憤欲死。”
“是啊。”我附和,迷離地看向如同天造地設的兩人,“沒想到藍染還藏了這麼一手,連在他身邊那麼多年的副隊長,我,都完全沒察覺。”
“桃子,你……沒事吧?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我回頭對上香取擔憂的眼神,擺了擺手,抬手作喇叭,在她耳邊輕語:“我只是覺得很失敗啊,觀察了那麼久,竟然一點貓膩都看不出來。”
“再怎麼說他也是隻成了精的老狐狸,這才多少年,你能挖到那麼多就很不錯了。”香取拍拍我的肩,遞給我一個鼓勵的眼神,“今天出來主要是為了玩,別想太多了。”
我咧嘴傻笑,舉杯飲酒。對映/入眼中的紅,是那般的刺眼明目,我彷彿脫離了這個世界,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響,終於再也忍不住,找了個理由走出了包廂。
剛走出沒多遠,我就扶住牆角吐了一地。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到了這個階段了,作者表示很激動,哦吼吼吼~
☆、月夜醉酒夢魂香
我酒量一向很好,又加上我喝酒從來不會意氣用事,醉了的感覺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
踉蹌著走在花廊,聽著身邊鶯鶯燕燕的調笑嬉鬧,只想快點離開這個讓人頭痛欲裂的地方,但偏偏有找死的人送上門來,阻住了我的去路。
“哪裡來的混小子,敢擋爺爺的路,滾開!”一隻手直直衝我伸了過來,意欲將我甩到邊上。
我腦中一瞬間恢復了清明,心中的抑鬱化為張狂,我挑起嘴角,昂起頭,抓/住伸向我的鹹豬手不斷用力,只聽到對方的不斷嚎叫,才輕笑甩開,鼻孔朝天:“哪裡來的混小子,敢擋爺爺的路,滾開!”
對方的頭被我唬住一愣,面頰通紅,猶如火山爆發一樣指著我氣的不能自已:“給我上!”
“就憑你們?”我不屑,順手就撈腰間的刀,摸了好半會兒才想起來今兒出來玩,都沒帶佩刀。一愣神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