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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越久的越不喜歡有人踩到他頭上,這就是所謂的資質、經驗,就算他不行,咳,不是那個不行,他也必須高人一等。但虛圈不同,一切拳頭至上,簡單粗暴又直接,瞧,拜勒崗被我氣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就衝這一點,我喜歡。
幾隻站的近的虛在被拜勒崗黑氣侵襲後迅速腐化死亡,給我們騰出一個足夠寬闊的戰圈,一時間黑氣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和想象的稍微不同,虛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生物,渾身都可以當做武器,靈氣饃雖然可以保護我不受傷,但需要精細的控制,打起來就不爽了,不如使刀。
劈開黑霧,輕鬆到不敢置信,沒時間深究,我邪邪一笑,迅速靠近,直劈腦門。
“怎麼可能?!”拜勒崗驚呼,竟沒有絲毫閃避的打算,“你怎麼可能沒事?”
“誒?”我的刀不得不頓住,劍氣將他頭上的王冠劈出一道傷痕。
怎麼打著打著就停了?我不情不願地放下刀:“你也太不敬業了吧,打一半怎麼不還手?”
拜勒崗不說話,而是抬起了蒼白的手,朝我伸來,不帶絲毫惡意。我疑惑,乾脆站著不動靜觀其變。力量決定一切,當著我的面,他也沒機會耍花招。
絲絲黑氣縈繞在他的手上,他骨尖輕輕觸碰我的衣領,黑氣如同細小的水珠在我衣服上翻滾,然後散開,不留一絲痕跡。
“奇怪,太奇怪了,我的力量是衰老,任何被我觸碰到的時候都會迅速腐爛,為何你沒事?”
我忙退後三步,順了順心口,喵了個咪的,衰老?我還以為和涅一樣是毒來著,真口怕,難怪是具骷髏架子,感情把自己的肉給腐爛了?虧我還覺得他蠻順眼的說,竟然下黑手!肯定是我力碾他,所以才不受影響的哈哈哈。
“白/痴,時空的力量並非實質,你我力量一體,自然不是他可以傷的到的。不過你實力高過他,就算被他傷到,效果也不大就是了,哼。”
我的笑頓時卡在喉嚨,腹誹:虛無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嘚瑟的時候出來諷刺我,能不能讓我有點優越感了。
虛無繼續沉默,我嘴角抽/搐,丫每次出來都不說好話。乾脆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將順著心口的手放下,叉腰大笑:“這架也不必打了,我們的力量相剋,對付你我壓根不用吹灰之力。是不是覺得很憂桑?是不是覺得很受打擊?是不是覺得很蛋疼?哦,話說你這樣好像也沒蛋。滅哈哈哈。”
“砰——”豹子腳底一滑,直接摔了個狗啃泥,灑的螳螂一臉的沙,螳螂彷彿石化一樣竟然沒有絲毫吐槽。兩隻美虛憋著笑發出怪異輕微的赫赫聲,金色的還好有骨面擋著,湖綠的死死咬著下唇臉憋的不行,她們身後的幾隻“動物”全部撇過臉。我甚至還看到有些虛朝著自己的下面瞅了一眼……
我這髒字還沒出口也太不淡定了。也是,忙著提升實力的虛哪有時間研究什麼語言藝術,這已經算相當粗俗了吧……
這明諷暗諷的也差不多了,我正準備見好就收,忽然從宮/內傳來一股細微的無形的波動。這種感覺很奇怪,身體並沒有絲毫的察覺,但腦袋卻已經接收到了那個訊號,明明白白的,讓我明白這並非錯覺。我瞬間收斂小人得志的笑容,目光凝重地順著感覺朝虛夜宮看去,似乎這樣就可以透過牆壁磚瓦,看清那令我戰慄令我在意的力量根源。
但什麼也沒有看到。
隱晦的目光掃過一眾虛,他們毫無察覺,倒是讓我疑惑起來,難道真的是出現幻覺了?思索間,金髮美虛已經朝我走了過來,伸出了手:“蒂亞·赫利貝爾。你很有趣,我很中意你。”
“呃,謝謝,我是雛森桃。”女虛果然沒男虛這麼暴力,還以為她們就只是看看熱鬧的,沒想到這會兒這麼大喇喇地出來跟我交朋友,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