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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未完的話消失在我的嘴中。我眼前一黑,意識了最後劃過了一句話,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意了,我才自由了多久啊……
“愛你?說笑麼。自己是有趣而已。”走開,對我沒意思就別來招惹我,混賬!
“雛森桑,說到底你也只是女流之輩,果然不能寄太多希望在你身上呢~”奸商,你這個勢利鬼,詛咒你一輩子都告白失敗,孤獨終老。
“雛森……為什麼你離開總是不讓我知道不告訴我呢?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不是親人……”東獅郎,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摻和。
“桃子,來一起玩啊。”香取,露琪亞,野澤,戀次,吉良……別整天想著玩了,玩的腦袋都秀逗了。
“雛森,嫁給我……”面癱臉別晃了,我才不做替身呢,邊兒玩去。
“什麼啊雛森,你真是活的越來越難看了,什麼時候那麼懦弱。嘖,讓人挑戰的心都沒有了。”滿腦子都只有打架的暴力男閉嘴閉嘴。
“哼!雛森桃!你可知錯!”山本老頭你個假正經,想揍你很久了,說的就是你,別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之,友哈巴赫,別跑到別人夢裡面瘋笑。
做了個很長很亂的夢,夢裡面出現了許多身影,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睡的我頭昏腦脹卻又沉迷不醒。費力地睜開眼,對上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聚焦了許久,才將自己從夢境中掙扎出來。
“醒了麼,醒了的話就把桌子上的水喝了。”陌生的聲音在身側響起,我一個激靈,意識頓時清醒。
說話的人,不,應該稱為虛,或者,破面。懶懶地靠在窗戶上,雙手捧書,蜷曲的長/腿和微微傾斜的身體可以看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烏爾差不多的一身裁剪合體的白色制度,微敞的領口將那塊如同項鍊般的齒狀骨殼露出。中分的帶著卷的齊肩黑髮將他整個臉部輪廓拉長,下巴上還帶著短促的鬍渣。斜飛的眉緊緊皺著,似乎在糾結什麼,可清冷的眼睛裡卻只有隨意和漠不關心。
“柯雅泰·史塔克。”沒見過他,但也能猜得出來。完全破面只有烏爾奇奧拉和史塔克,他身上的靈力非同一般,應該不會是藍染簡單的實驗物件。
“猜對了,恭喜。啊,醒了好麻煩,為什麼要叫我做這種看人的苦力活。”
“你可以不看,你開心我也高興。”我黑臉,垂頭看了看身上,從浦原那裡順來的死霸裝已經被換下,穿著一條白色的寬鬆連衣裙,順帶把我隨身攜帶的行動式義骸,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以及虛無都搜刮走了。清的還真乾淨,誰幹的。剁了他!
“你在找這個麼?”史塔克伸出左手,朝我晃了晃,手裡不是別的,正是我那把閃著銀灰色彩的斬魄刀,“想要的話就把桌上的水喝了,藍染大人交代過,你很難抓,要是不聽話的話就弄暈等他來。”說完撓撓頭,嘆了口氣:“啊,真麻煩。”
麻煩就不要管閒事啊混蛋!誰知道那水裡下了什麼玩意,喝的才是傻/子!我端起水杯,在移到唇部的那一刻猛的朝他一甩,他揚起書本,輕輕鬆鬆將茶杯擋下。我趁機欺近他的身側,探手將虛無奪過。
怎麼會這麼容易?我疑惑看他,感應了一下,的確是虛無無疑,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烏爾奇奧拉說過,你很麻煩,嘛~我想了想,反正關鍵的那段時間過去了,你走不走人也和我沒什麼關係。而且真打起來,結果還不好說,烏爾奇奧拉又不在,要是兩敗俱傷你被誰吃了我就麻煩了。啊……見到了藍染大人,別說我故意放水……”
眉角抽/搐,什麼人啊這是,藍染的下屬還真都是奇葩,有種被耍了的感覺。算了,不和他糾纏了,睡得太久,一切情況皆不得知,先去浦原那裡看看。
城市的變化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