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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月貌才藝已畢,便也沒正經地下去,只從高樓上這麼一躍,便踏著殷紅如火的花瓣,輕輕地落在臺上,凌風之姿,恍若天人。
而角落的男子只是瞧著她似曾相識的舞姿,失了神。
本是七絃瑤琴,無端卻斷了一弦,她撩撥著琴絃,琴聲有些繚亂,而也有些頭痛欲裂,好像有什麼要斷開一樣。
忽然那一瞬,無形的殺氣凌厲的襲來,似是對琴絃無比的熟悉,很巧妙的躲過了琴音,卻也不傷林夕若,只是這麼一來,中間有一根琴絃便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地斷裂開來。
“崩”地一聲異響異常突兀,而林夕若竟有無可抑制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夜宮離大驚,然而在他的神息未及之際,已是有人趕在他前面凌空而來將林夕若摟進懷中。
“公子我一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這若兒姑娘本公子要了!”依舊欠扁而妖孽的聲音,卻不是夙笙是誰?
一時花娘大驚,夜宮離也是大驚。
不為了其他,而是因為龍之九城以仙術密封,妖魔皆不得入,而即使是城中的小妖,妖術也早在千年之前被化得乾乾淨淨,而龍九子個個都入了神籍,可夙笙卻是明明白白的妖王,不會連這些道理都不知道。
因此夜宮離雖然懷疑夙笙就是花娘背後的主人,可是種種跡象表明花娘背後的人就該在花滿樓,而夙笙又是不大可能進龍九城的,因此他才諸多猶豫,不敢確定。
花娘是不會攔住夙笙的,而夜宮離偏偏失了神,竟由著夙笙將林夕若帶走。
然而總歸是算漏了一個人,不過那也不算是一個人。
而等他將林夕若從夙笙手裡奪回來,眾人這才發現,座下公子盡是都走光了,餘下的,不過是那男子,夙笙,花娘,夜宮離和林夕若了。
而那男子竟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徑直將林夕若丟給夜宮離,面色冷得不成樣子。
“二殿下可是有閒情逸致。”事已至此,夙笙也把事情挑明瞭說出,明明身負重傷,卻仍舊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還伸手在林夕若身上施了術法,以保證她不會受到外界干擾。
“有閒情逸致的怕是妖王才是。”睚眥指的正是夙笙進入這被神氣封鎖的的龍之九城。
夙笙臉色未變,花娘倒是緊張起來。睚眥看見她神情,卻沒由地惱怒,一指道:“便是他令你背叛我嗎?”
“花錦本是妖王座下,又豈會存在背叛之說?”花娘不卑不亢地說著這話,可視線卻終究不敢投向睚眥,中間緣由,怕只有她自己才能說得清楚。
“你確定他能夠過本座之城?”睚眥眼眸深邃,似是在等待什麼,“花錦,本座希望你能夠想清楚,他能夠給你的,本座一樣能給。”
“二殿下好狂的口氣,原是襄王有夢,神女無情,可惜了,她本是妖,而你是神族,本不是一道,又何苦糾纏?”
“雲徽,你給本座閉嘴!”睚眥惱怒,道:“你性命危在旦夕,還敢來說教!今日即使本座不殺你,殃翎魔尊難道會放了你?神若帝女愛慕司空帝君之事,鬧得三界紛知,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
“你是神族,他當真會放過你?”夜宮離知道林夕若身上有夙笙術法,尚在睡夢之中,言語便也沒有忌憚:“這小小水城,要湮滅也不過一朝一夕之間。”
“神又怎樣?我早就不甘心被這神族身份所束縛了!”睚眥這回連“本座”也不自稱,龍九子雖說師承不同,可性子都是一樣的暴躁,將事情“一竹筒豆子”全部倒了出來:“殃翎魔尊只與你等有仇,我與他素無交往,何必再節外生枝與他大業作對?”
“二殿下,難道你不明白嗎?殃翎魔尊疑心素重,一向是非我族類,必定異心,你又何必幫著他?”花娘好聲勸著,她雖然全心全意為著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