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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里蹭了會兒,鼻子貼著廖修的胳膊不知道為什麼開始不停的聞。
廖修能聽到他吸氣的聲音。
牧千里從下嗅到上面,像狗一樣。
廖修又在心裡罵了句神犬泰迪。
正罵著,牧千里的鼻尖碰到了他的耳朵。
廖修努力的把頭移開,而這時牧千里用嘴唇貼著他,喊了聲,「媳婦兒……」
廖修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慢慢的轉過頭。
牧千里閉著眼睛,嘴角噙著笑,他把手從廖修的領子裡拿出來改放到腰間,他環著廖修的腰頭往前伸,與他額頭相抵。
「嗯……媳婦兒……」
廖修就覺得一股火兒竄了出來。
他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努力的壓下去。
火氣微淡,廖修睜眼。
牧千里的臉在咫尺。
廖雄胸中一團烈焰爆開。
他狠狠的吸了幾口氣。
該死的鴛鴦石……
本來他沒感覺,但是現在,他被牧千里感染了。
他也是在和牧千里接觸的時候才發現,在牧千里極度興奮的時候,他也同樣會有感覺。這玩意兒哪是定情物,是人拿來當春&039;藥用的吧!
牧千里又往前靠,嘴唇幾乎碰到廖修的,看著那嘴唇廖修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下一秒,那唇擦過他的,留下淡淡熱氣。
廖修一個翻身,摁著牧千里兩個手腕就壓了上去。
牧千里兩手被縛於頭頂,擺出了個特別脆弱的姿勢。
廖修對著牧千里的臉怒目圓睜,彼此的感覺卻是愈發強烈。
他在忍耐,卻也在理智崩潰邊緣。
廖修又摸到了牧千里的脈門。
靈息不見了。
廖修:「……」
這種時候,又不見了。
媽&039;的牧千里你在玩我!
這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廖修進退兩難。
身體與理智天人交戰著。
而牧千里還在那哼哼唧唧的不停蹭他。
最後小皇子一晈牙,從床上翻下去衝進了廁所。
廖修是個自律的人,他的生活規律和很多規律都很規律。
可今天,他在一艘不知名的船上,做了件他此生都不想回憶的事情。
他讓牧千里全撩起來了。
從廁所折騰完,廖修洗了個澡,他想著牧千里要是再鬧,索性就把他捆起來,他絕對不再心慈手軟,也不會因為他喝多了就對他客氣。
煉妖師也是有煉妖師的能力的。
武力不行還有其他方式。
他出去的時候牧千里已經睡著了,蜷縮成一團呼吸勻稱。
廖修看了看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這一天真特麼的豐富多彩啊。
廖修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天將亮,船在水中穿行。
顛簸感讓人無法熟睡,一個細微的聲響就把廖修從夢中驚醒。
他迷迷瞪瞪的一睜眼,發現廁所的燈亮著,再一看牧千里不見了。
廁所有水聲傳來。
廖修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四十二。
「泰迪你幹什麼呢?」廖修啞著嗓子問。
「洗個澡……」牧千里支支吾吾的說,「你不是說可能有段時間不能洗澡了麼,我得抓緊時間洗。」
廖修沒多想,倒回到床上,「有病。」
一會兒工夫他又睡著了。
這一覺直到天明。
再醒來牧千里依舊不在,廁所裡也沒聲音了。
廖修起床去方便,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