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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虧心事。
……應該,已經沒有了吧?白晝揪著眉頭。
“——恭先生,草壁先生他……”
從牆上的大洞中出現了一名黑衣壯漢,他看著自家上司與其準夫人深情對望的畫面,正欲上前的動作沒有繼續,而是停了下來用他三十五年的單身經驗思考著該不該打擾眼前的兩人。
還未等他思考出結果,身後的夥伴見他停下了腳步,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
“……”
“……啊,恭先生,原來您在這裡。草壁先生到家了,正在找您。”
第二個黑手黨明顯沒有先前那個壯漢心細,忽視了身旁的人擠眉弄眼的奇怪表情,徑自對裡面的人說道。當他的視線落在地上坐著的準夫人身上時,也沒任何退縮的想法。
“夫人原來也在這裡。現在還不知道敵人身處何處,到處都很危險,所以請您……”
“去叫醫療班。”
雲雀開口打斷,突然在白晝視線中俯下身探出手碰了碰她的後腦勺。後者愣愣地呆在原地,看著視野中雲雀恭彌那張恐怖的臉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
“……沒那麼……”
她趕緊將視線從眼前的男人身上移開,清咳兩聲找回發愣的意識,剛想辯駁自己其實沒有受那麼嚴重的傷的時候,雲雀恭彌轉身離開了——正如他一直以來從來都不聽白晝把話說完的作風。
下屬應了一聲後立刻轉身離開去找醫療班了,另一名壯漢對離去的雲雀恭彌深深聚了一躬,才十分別扭地走了進來。
“……很抱歉,夫人,打擾到您跟恭先生……了。”他誠懇地道歉。
“……”被道歉的白晝眼角一跳,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X
戰火挑起得悄無聲息,熄滅得也十分迅速。白晝除了一開始被那個小女傭襲擊了一下,之後就在醫療班的保護下安全度過了大半個夜晚。醫療班誇張地將她的腦袋包住了大半,抵不住睡意陷入沉睡前的白晝唯一的想法就是腦袋上的繃帶很難受。
當然,當她伴隨著暈眩感醒來時,這種想法就被拋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
“……”
“……唉?那個,雲雀先生?”
她動了動因為坐著睡著了所以有些僵硬的胳膊脖子,目光在觸及不遠處稍微有些熟悉的黑色浴袍的背影時頓了一下,緊接著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這的確是雲雀恭彌會做的事情。
白晝想站起來,卻因為裹著一層溫暖的棉被而打消了這個想法——大冬天的從棉被中鑽出來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於是她縮了縮脖子,把棉被拉高了一點。留了一對眼睛盯著眼前的背影,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感覺到她這灼熱的視線。
“……敵人都找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的白晝也不管為什麼雲雀恭彌會在自己眼前這種燒腦的問題了,乾脆地問道。
後者似乎正背對著她處理什麼檔案,身旁堆著一摞高高的紙。白晝往周圍看了看,床間處擺放著一把刀,後方掛著一個攤開的卷軸,四角都有已經熄滅的燭燈——這個房間她好像沒有來過。
雲雀恭彌放下筆,微微側過頭應道:“啊。”
從背影到側臉,覺得自己有很大進步的白晝想了想,繼續問了下去:“現在是在哪裡?”
“沒受到波及的房間。”
“……這樣啊。”
白晝閉起眼睛晃了晃頭,將暈眩感壓了下去。身體不舒服的她自然沒有什麼開玩笑的心情,她朝兩旁的拉門望了望,確認自己還穿著衣服後掀開棉被,扶著牆站了起來,朝透著清晨潔白光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