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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本尊說這東西同夙意有頗大的淵源,不知妖皇是否還會感興趣同本座一起前去一探究竟?”琉璃也是慵懶的倚靠在柱子上,眼角帶著方才還未褪去的嫵媚。她給夙淮眉目傳情,卻被夙淮的眼瞼將那一抹情擋在了外面。
本尊?琉璃倒是不會這樣稱呼自己。
少頃,夙淮道:“聖尊何時這般嫵媚。倒是有損在世人心中猶如戰神一般地形象。若是卿兒知曉了怕又是要傷心了。”
這樣一說,琉璃眼中的嫵媚掩去不少。她輕咳幾聲掩去尷尬,道:“請隨本座來。”
跟在琉璃的身後,夙淮的心是愈加的警惕,他玩世不恭的笑容之下掩藏的是擔憂。他的口中念著口訣,是準備著隨時將寶劍詔出,同眼前之人一決死戰。
走到一處小屋子,依舊是那樣的破敗不堪,琉璃道:“這便是本座要同妖皇看的寶物。”
同房才那一間破敗的屋子極其的相似。夙淮心中警惕愈加的濃烈。他看著琉璃,卻是不知她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此一來,真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妥。便是隻能看她接下來的動作,在做打算。
琉璃大約是瞧出了夙淮的心思,清淺一笑,道:“妖皇莫要怕。本座怎會害了妖皇。請妖皇隨本座來。本座的寶貝,定會叫妖皇眼前一亮。”
琉璃推開木門。木門斜斜地掛在那裡,發出“咯吱咯吱”破敗的叫聲,彷彿只要風一吹,它便會隨著風飄走。從屋子裡面飄出來一股令人作嘔的腐爛氣息。夙淮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胃中的翻騰,就瞧見琉璃已經走了進去。她臉上的表情是那般的安逸,彷彿並不曾問道什麼氣味。夙淮本是想問,終是忍住了。他用娟帕捂住口鼻,尾隨在琉璃的身後。
裡面,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都已經變成森森白骨。可見死去的時日是有多久。
這便是琉璃所謂的寶物。
琉璃踢開擋在她前面的白骨,趴在地上摸索。瞧見纖纖玉指同那白骨接觸,再配合上這屋中的氣味,夙淮覺著胃中又是一陣翻騰。若不是用妖術鎮住些許,怕是前幾日的飯都要吐了出來。他扶著門,身子癱軟。
這時,琉璃偏過頭看著夙淮,道:“妖皇,你這是怎的了?彷彿你十分難受。你不覺著,這裡十分的愜意麼?”
委實是不說還好,這一說,夙淮想吐的感覺是愈加的重。
“你們是何人,怎會在這裡?”
☆、第叄拾貳章 百鬼夜行之變(2)
穢物剛要被夙淮給吐了出來,突如其來的男聲又讓那些東西原封不動地回了夙淮的胃中。此刻的夙淮是愈加的難受,他踉蹌地走到門口,扶著門。從門外吹來風讓夙淮頓時感覺好了許多。他這時才看清眼前的人。
身著白色衣衫,倒是那衣裳上面繡著兩朵蘭花為這素雅的衣裳添了點生機。他髮絲無束,手中一把摺扇輕輕搖動,一張美豔的面孔,難辨性別。若非方才他那一句話,怕是夙淮要將這人當做是女子了。
琉璃從地上爬起來,似是不悅被人打擾,道:“你是何人?”
摺扇輕搖,書生儒雅。男子道:“也虧的你認得消失了那樣多年聖尊的模樣。只是,聖尊的神韻你可是連半分都沒有學到。委實是敗筆,敗筆。”
如此感嘆,這般無奈。
琉璃被人拆穿,生氣極了。她拿起地上的白骨就朝白衣男子砸去。慕容夜玄堪堪躲過,瞧著在將門砸壞,落在地上還完好的人骨,慕容夜玄額角劃過冷汗。過了片刻,琉璃又換上一副泫然欲淚的模樣。若是叫旁人瞧了去,怕是要好好的譴責譴責這兩位男子。
“你這樣敗壞我母親的模樣。本座怎會叫你苟活在這世上?明年的今時,便是你的忌日。”卿笛手持短劍,身著青衣,逆光而戰。一臉的憤怒。盛怒地目光落在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