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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嫻說完，期待地看著他。

商璟言點點頭：&ldo;看來你平時沒少買衣服。&rdo;

周嫻：&ldo;……&rdo;

&ldo;那你思考過沒有，這是為什麼？&rdo;

周嫻看著螢幕上的四個大字，腦中靈光一現：&ldo;因為本土企業很難守住，也走不出去。我覺得……就是核心競爭力的問題！&rdo;

商璟言坐的是轉椅，他腳尖點地，椅子輕輕一轉，直接面對她：&ldo;那怎麼提高我們的核心競爭力？&rdo;

周嫻結巴了一下：&ldo;我……&rdo;

她覺得剛才能回答這麼多已經是極限，要知道她一個小小的程式設計師，哪知道這麼多？這些難道不是高層或者營銷部應該思考的問題嗎？

商璟言依然平視著她的眼睛：&ldo;說說看，隨便說。&rdo;

周嫻看到他眼裡似乎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居然頭一次被這麼漂亮的眼睛迷惑了，一時腦中空白。她不敢跟他繼續對視，目光落到他下巴，再下面……是喉結……

臉色滾燙。

商璟言覺察到她的目光，眼底更是幽深一片。

旁邊的傅清看見周嫻的反應，以為小姑娘因為回答不出來而窘迫不已，當下就覺得自己老闆有點過分。再加上剛才本就因為先前一直為難她，心裡內疚，此刻更是帶了點&ldo;英雄救美&rdo;的本能，接過話題道：&ldo;小周說得沒錯，其實就是企業核心競爭力的問題。往大里說，就是品牌精神。&rdo;

傅清回答時，周嫻感覺到那道非常有壓迫感的目光終於去了別處，她暗自鬆了口氣。

心裡下著決心，等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學習企業和品牌文化。

做單純的技術領域，實在太狹隘了。

第32章

接下來的會議，商璟言和傅清圍繞公司的營銷戰略討論起來，其實說是討論，大多時間都是傅清在說。

&ldo;就像國人已經少有人穿李寧，而是喜歡耐克、阿迪等品牌，為什麼？因為喬丹穿著耐克鞋拿到了冠軍，這就是給產品賦予了冠軍精神。&rdo;

商璟言看著他：&ldo;說說你理解的冠軍精神。&rdo;

傅清：&ldo;就是它的品牌精神，我們ai行業也一樣，任何一家企業，它背後都有品牌精神支撐。&rdo;

……

牆上的時鐘指向晚上9點，兩人依然沒有結束的趨勢。

周嫻已經有點困，但是領導們都沒走，她也不好意思提前走，只能在旁邊翻著材料，還非要裝出&ldo;我不累我一點都不累哪怕今晚加班也沒在怕的&rdo;認真模樣……

頂上的水晶燈稍稍有點刺眼，讓人更想睡覺了……

她實在扛不住，用小本子遮著臉，隱秘地打了個呵欠。

然而，這個小動作正好被陳帆看見，他略一沉吟，不露聲色地走了出去。

剛好傅清突然一拍大腿，嚇了周嫻一大跳。

傅清吼了一聲：&ldo;我懂了，廣告！&rdo;

商璟言似乎對他的一驚一乍全在意料之中，並沒有過大反應。

他拿起手機，刷著今天的新聞，很明顯，對談話內容已經失去興趣。

彷佛以前上學時的老師，給學生們稍稍提點一下解題思路，至於學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