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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行深好像分數都能更高一些。

夏歌滿意地笑了。

當著面，李醫生不好問什麼，陸行深沒這個煩惱，他的智腦外設在手杖頂端，操作起來隱私性非常強，手指輕點幾下，就發出去一條訊息。

【不是程式出錯。】

意思是提醒李醫生，雖然這方面意外的成績很差，看起來像人類一樣容易出錯，但並非是996的程式出了問題。

李醫生有些困惑，特意出去找地方回訊息反問，

【你故意設計成這樣的？確實看著非常人性化了……】

太過完美的仿生人，甚至因為陸行深有些地方太冷靜完美，都會被說彷彿像個機器。

996能有這樣微妙的特徵，也算是為仿生人的身份多上了一層保險。

陸行深淡定回覆：

【不是我，是他自己弄的。】

準確來說，經過反覆的檢查，程式在996覺醒了自主意識後，出現了不少的自主修改情況。

變得更加活潑，衝動，也更加容易出錯。

外界沒有了對996主程式的最高許可權，無法直接修改，但陸行深靠著次一級的許可權，還是能檢視部分內容，並適當增加外掛。

李醫生到這裡又有些不解了。

是為了更接近人類嗎？

在程式中增加容易出錯的內容，對一個仿生人來說有什麼好處？

李醫生抱著不解的心情，看完了陸行深的訊息，重新推開那扇門進來。

耳邊忽然響起了規律的節拍和音樂聲。

他聞聲看過去，發現996又在玩那個打地鼠遊戲了。

不同的是，這一次多了個配樂，是996自己『唱』出來的，旋律有點熟悉。

而為這個旋律打節拍的……

竟然是手中那個打在地鼠頭上的錘子。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節奏感十足，和旋律應和在一起，頗有種搞怪的玩法。

小仿生人似乎頗為喜歡這樣自創的玩法，敲打得不亦樂乎，早就不在意打地鼠的分數如何，有時候為了確保節拍的完整，甚至連扣分的地雷也打。

到後面，乾脆把地雷被擊中的轟隆扣分音效也加入進去，成為整個『樂曲』的一部分。

刷拉拉一曲演奏完了，夏歌滿意地關掉遊戲，收起錘子，轉頭看向陸行深。

陸行深對此景象適應良好，臉上沒多少驚訝的色彩，只淡淡投去視線，

「玩好了？」

夏歌點點頭，離開椅子，對著陸行深仰起頭，讓對方幫自己摘掉耳朵裡的資料線，自然而然牽起他的手，跟著就要離開這間屋子。

李醫生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繼續去下個房間，半晌才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

他想起那個旋律為什麼這麼耳熟了。

那不是他們家防毒軟體彈窗廣告的背景音嗎？這也行？

……

夏歌一回生二回熟，這次知道不是來把自己當病毒殺掉的了，比上次來做檢查更加放鬆自在，全程該玩玩，該發呆發呆，緊張的人反倒成了陸行深。

好在過程都很順利，經過排查，ur996的程式運作和之前有所不同，但其它結果和之前基本一致，可以確定就是防毒軟體的彈窗在幹擾。

到了最後，做完全部的檢查，就可以帶他去解除安裝那些防毒軟體了。

李醫生專門在旁邊告知注意事項，「996的情況比較特殊，在他身上刪除資料和程式遠比增加要難，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先進入關機狀態再進行下一步。」

陸行深微微蹙眉。

看出他的不情願，李醫生勸了句，「就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