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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例子。”
趙蘇漾揉了揉鼻尖,“什麼例子?”
岑戈眼中些許戲謔:“上廁所時進行思考和推理的例子。”
“有次我發現一隻蜘蛛在隔板上爬,它的左右手不一樣粗,我推理出——這隻蜘蛛是個左撇子!”說著,她左手握拳抬起來揮了揮。
“蜘蛛的手和腳怎麼區分?”岑戈饒有興趣地問。
她篤定答:“前面兩肢是手,後面六肢是腳,跟螃蟹是一樣的。”
岑戈望著她,似乎有點無奈又無語。她再這麼古怪可愛下去,他繃不住了要把她按在牆上狠狠親一頓結果把她嚇到怎麼辦?
反正這個念頭也不是第一次,早在她喝“興奮劑”直叫難喝時他就有了,又或者,早在牧曲機場她在安檢口向他揮手告別時就有了。
本來,安排進州立刑偵中心的見習女探員只有丁涵馨一人,按照戶籍所在地,趙蘇漾應該去千樟市立偵查局的。她最後怎麼會到州偵查局,恐怕只有岑戈心裡明白。
淡定,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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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的家人報了失蹤。”言青在兩天後反饋說,“他妻子終於說了實話,顧明在車禍當天用私人號碼給她打電話說遇到事情要出去躲一躲,隨後再也沒有了訊息。他的另一個業務手機號我們查了,一些關鍵時間點打進的電話都來自同一個公用電話亭,電話亭附近交通頭到了夜晚視線非常差,根本看不清楚。”
“賬戶流水?”岑戈問。
“他跑運輸的錢進進出出的實在太頻繁了,也沒什麼大額匯款。就是……”言青拿出了一張影印件,“定期存摺這裡,去年到今年,三筆2000元的存入,存入日期的前後三天,他的活期存摺裡都沒有支取。他妻子說,他的錢都由他自己打理,不可能是從妻子那裡拿的。我覺得,他每次運輸都收現金。不過……一枚腎臟聽說能賣幾十萬,2000的運費是不是有點少?”
“僅負責把臟器從郊區運到市區,不可能得到太多的錢。”岑戈靠在椅背上,目光匯聚在桌上某一點,若有所思,“有的販。毒人員託下線將毒。品透過火車運往另一個城市,每次僅支付五萬元作為報酬。”
言青一笑,“五萬不少了。”
“運毒一旦被抓,就是死罪。運輸人體器官被發現,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比運毒風險小,自然報酬也少。”岑戈頓了頓,言歸正傳,“你說電話亭附近交通頭到了夜晚視線很差?這是突破點。聯絡那個轄區的偵查所,我要知道近幾年內那個區域發生過什麼小案件,卻因為攝像頭的關係一直沒有結案。”
“這是……?”一旁的凱利不解地問。
“除了我們內部探員,誰知道那個攝像頭在夜晚只是個擺設?除非打電話之人曾在那裡遇到什麼事,透過探員之口得知攝像頭的情況。”岑戈找出區域地圖,“這種沒有夜視功能攝像頭一直不更換,最大的原因就是附近沒有交通訊號燈,也沒有居民小區,在這裡發生的小案件應該不多,找出來,或許有收穫。”
言青點點頭,帶著凱利走了。
商鴻朗因為這兩天一無所獲,有些垂頭喪氣。岑戈抬眼看看他,“沒有查到任何關於換腎手術的資訊是意料之中的事。”
商鴻朗眼巴巴地看過來,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岑戈許是坐乏了,站起來走出獨立小辦公室,走到落地窗邊活動活動筋骨,“法律規定,腎臟、心臟移植等等涉及人體器官更換的手術前,供患雙方的身份證、戶口本、戶籍證明、捐贈同意書等等都必須經過審查。在這種嚴格的規定下,一個來源不明的腎臟如何透過醫院正規的手術渠道放進患者體內?”
“這麼說來換腎手術是偷偷摸摸進行的?”商鴻朗的眉頭舒展開,“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