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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先哀嚎錯過藤襲山最終選拔還是該吐槽這人敢用「們」來形容妻子數量,阿薰哭喪著小臉連呆毛都垂了下去:「啊——!藤襲山的選拔結束了?為什麼!」
「哎呀還有明年嘛,放心放心,哈哈哈哈哈哈!」
她沮喪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年長些的柱都忍不住笑起來——這還只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呢。
「打起精神吧,蜜璃很期待和你手合呢。」煉獄杏壽郎是笑得最大聲的一個,看看她確實是痊癒了的模樣就放心定下計劃:「你就先待在蝶屋復健,半個月後去我家道場開始修行。」
「哦,好。」她蔫耷耷垂著毛腦袋上下動動,就像被人搶走了玩具的毛絨小動物。柱們大多憋笑告辭,回去琢磨型的開發。
阿薰垂頭等了一會兒,估摸著前輩們都已經走了才嘆氣起身打算回蝶屋給師傅寫信。胡蝶忍告訴她一開始不太好的時候桑島老爺子趕來看過好幾次,聽說情況穩定並好轉後反倒來的少了,大約是放心了吧。
不過還是得寫信報個平安……
女孩子悉悉索索退著向後爬,從延廊直接落在地面,摸過木屐就向腳上套,心情低落得黑氣幾乎肉眼可見。她鬱悶得太專心了,直到安靜低沉的聲音響起才發覺並不是所有前輩都一起離開。
——你怎麼和別人都不一樣?
「如果我早點趕到……」富岡義勇又是這句話,剛剛成為柱沒多久的青年身上有種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或者說,有些過於沉穩。
他自然也從幻術中看到了阿薰與童磨
戰鬥的場景,遺憾和小小的自責再次翻湧——鳴柱繼子的表現令人眼前一亮,如果加上花柱胡蝶香奈惠和他,幻術牽制下三人斬殺上弦二完全可以達成。哪怕退而求其次假設他到得更早些就能保護這個女孩子,至少不會讓她一躺小半年,也不會讓她因為昏迷錯過期待已久的最終選拔,更不必因此感到沮喪。
「您是……?」阿薰看著這人有些疑惑。
他應該是剛剛脫離少年範疇步入青年,沒什麼表情的臉和炸起來的黑髮讓她很有好感,深藍色的眼睛像是平靜無波的湖面,卻又沒有湖面躍動的光芒。這人中等身高,同樣身穿鬼殺隊黑色隊服,羽織由並不協調的兩半拼接而成……彷彿是從別人身上各截一半拼在一起似的。
「富岡義勇。」他的語速有些慢,說完名字空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樣的自我介紹似乎有些不清不楚:「我收到了隱的鎹鴉求救,但到達的太晚了。」
抱歉,如果早點趕到,就不會讓你痛苦掙扎這麼久。
原來這就是另一個急切著劈開草叢趕來的人。
彼時阿薰眼前一片漆黑倒在溪邊,知覺尚在也聽到了他奔跑的聲音。
「我記得您,是您把我從溪邊救起來的吧?後來還是您和忍一起把我和香奈惠帶回了蝶屋,謝謝您。」少女笑彎了眼睛低頭軟軟道謝,富岡先生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被……感謝了?
「不要感謝我。」沒有表情的臉看上去像是對別人的感謝萬分不屑。
實際上:我沒能保護你,配不上得到感謝。
「刀術太弱,徒有其形。」沒有表情的臉看上去滿滿都是對弱者的嘲諷。
實際上:希望你能更強一些,下次遇到惡鬼就不會再被傷害。
「我時間緊張。」沒有表情的臉看上去像是嫌棄時間被耽誤。
實際上:所以只要有空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練習刀法,不必專門等待。
阿薰:「……」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明白族人們不受其他村民歡迎的原因了。
不,宇智波才不會被討厭,只是其他人都看不懂我們的表情而已……
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