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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十大板也不至於死人,只可惜那姑娘也沒錢請太醫,傷口發炎,高燒沒了。
楚毓之後不著痕跡地提了一句,卻被告知對方已經被丟到亂葬崗了。
他懵了一瞬,又看著德妃毫不在意的樣子,彷彿死了個人和死了只貓一樣,哦,忘記說了,那隻抓傷德妃的貓也被毒死了。
楚毓就不禁心一寒!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這是個殺人可以不負責任的古代,先前作為穿越者的那丁點兒得意迅速褪去。
原本他還想著大不了離開皇宮做一個普通人。
可發現普通人的命不是命後,這個念頭他就徹底打消了。
既然他如今有一個高的起點,那他就得牢牢抓住的權利,不為別的,至少得保住自己的小命。
至此,他也就不太喜歡見到德妃了,很少去對方宮,不過好在德妃有宮務大權捏在裡,也能安撫住。
唉,其實穿越者的身份也不是那麼好,在知道許多超前知識和觀唸的情況下,他就無法對這個世界視若無睹了。
還不如土著人,想殺人就殺人,不會有絲毫心理障礙。
天知道他算計著這些的時候,心裡有多忐忑猶豫。
就在侍衛們堅持不住的時候,遠處屋頂上埋伏著的暗衛看向楚毓,楚毓示意他們按兵不動。
因為他聽到了有人來的聲音。
一隊人馬姍姍來遲,年輕人行色匆匆,似乎剛得知訊息,連忙趕來救駕。
刺客們死的死、抓的抓,被抓的為了不暴露幕後主使,也紛紛服毒自盡。
楚毓眼閃過一道寒光!
年輕人可惜地看了刺客們一眼,單膝跪地,「微臣救駕來遲,還請陛下降罪!」
楚毓看著他許久,忽而笑了,「方旭救駕有功,何罪之有,但是不知陳家與這裡相距甚遠,愛卿是何事得知朕遇襲之事的?」
陳胤面不改色道:「陛下安危乃微臣之責,自陛下出宮時,微臣便讓人暗守衛,只是刺客數量眾多,微臣為了集結人數,這才來遲了。」
「好,好一個暗守衛!」楚毓冷笑,「連窺探帝蹤都說得這麼義正辭嚴,真不愧是陳家人!」
陳胤心一驚,「陛下?!」
楚毓卻又收了冷笑,淡淡道:「既然愛卿覺得有罪,那朕若是不治你的罪,你反倒心不安?」
「唉,為了讓愛卿你無愧於心,那朕即使心再不忍,也只能處置一番了。」
陳胤:「……」
楚毓想了想道:「這樣吧,你這個禁衛軍左統領就先放放,朕另派人接,你先回家休息個月再回來,也免得別人說朕徇私不是?」
陳胤:「……」
個月?個月都足夠他的勢力被瓦解了!
不是……說好的救駕有功呢?怎麼說有罪就變成有罪了?
陛下,其他人知道你這麼善變嗎?
可楚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他就是這麼善變的人,一天時間都不到,陳胤就被送回家休假了。
等他將事情告訴陳相,陳相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接陳胤位置的是謝氏一黨。
前腳謝相還和他親密合作,這行刺也是二人,後腳謝相就摘了陳家的桃子,這早說其沒有半點貓膩,陳相那是一點都不信!
酒樓的窗戶開了一半,青年坐在窗邊,不久,便有另一白衣青年來了這坐下。
「我已經去王家接觸過了,王相求賢若渴,王家小郎君也是禮賢下士,絕對是個好去處,你說你要觀察,觀察出個什麼沒有?」
青年透過窗戶看向窗外,「再等等。」
王家又如何,比起投靠大樹乘涼,他還是對扶持幼苗更感興一點,若他日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