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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知道那些人暗地裡的意思不是真的,可從楚毓給她看的那些資料裡,蕭湘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並不比妓生子好,甚至更為不齒。
這時候都不需要演,她那難看的臉色就被周圍人收入眼。
夜裡,蕭湘竹請來了楚毓,還打發走了其他人。
也只有這時候,她才能輕鬆片刻。
可她到底還是受到了影響,有些心急了。
「不知陛下何時才處置蕭家?」
楚毓看著她,挑了挑眉,「這可不像之前你還怕朕因為蕭家而遷怒皇嗣的時候。」
蕭湘竹正經道:「臣妾想明白了,蕭家和臣妾的存在確實是汙點,可正因如此,才更應該及早剔除,受了傷,腐肉若不早日剜去,只會對自身更加不利。」
楚毓聽說了她宮最近的事,自然明白她為什麼想明白了,「不要著急,蕭家雖在幾十年前元氣大傷,卻也不是輕易便能對付的,還需要仔細計劃,花時間準備,不過你說的對,現在確實可以動起來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件事需要做。
楚毓不知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
很快,楚毓收到的彈劾奏摺多了起來,每次這種奏摺,楚毓總愛選幾個典型,拿到朝堂念念奏摺內容,說說這些人所犯的罪行。
雖然不說一句髒話,但就是能說得讓他們這些沒關係的人都覺得臉上無光、心上梗塞。
而最近,楚毓收到的那些奏摺似乎……都是謝家的?
因為謝奕之前的一系列舉動,謝黨的人已經少了許多,剩下的那些要麼就是淡化和謝家的關係,與謝黨脫離,要麼就是低調蟄伏,已經許久沒鬧事了。
而楚毓裡的這些,彈劾的都是謝家族人。
不是隨意能捨棄的外姓黨羽,而是除非分支,否則就沒辦法撇清關係的族人。
「這幾天送到朕上的證據,可不止這麼點,不知謝相與謝卿有何說法?難不成……是覺得朕的眼睛不頂用了,看不見他們的小動作了嗎?」楚毓說話輕飄飄的,面上似乎也帶著些許笑意,然而這笑容根本不入眼底,甚至還泛著絲絲冷意。
謝相當即站出來道:「是老臣管教不嚴,沒約束好族人,為陛下蒙羞了!」
「可是陛下,為何送上去的僅僅只有謝家族人的罪狀?其他家族就沒有這類人嗎?」
謝相沉穩道:「前些日子臣走在街上,恰巧看了一場好戲,張尚書的侄子在街上瞧上了一位投親的小娘子,欲將人帶回府,誰知那小娘子不肯,與她同行的兄長與張尚書的侄子爭執之間被推倒在地,頭破血流。」
「臣以為張尚書得知此事應當自行請罪,可誰知臣派人將訊息告知於他,卻並未看見有任何請罪的行為,而陛下想必也未曾得到彈劾奏摺,否則也不會沒有念。」
楚毓心冷笑一聲,合著這老東西是讓他「拿不出來」彈劾張宿的奏摺啊。
其實他收到了,不過因為他今日想辦的是謝家,便暫時沒拿出來。本來他還不清楚這其有沒有別人的,如今看來,是謝相這個老傢伙插。
估計原本是為了抨擊張尚書,如今他搞了這麼一出,那他也就隨應變,讓那本奏摺爛在他裡。
張尚書則是一口牙快咬碎了!
這個狗東西!他根本沒收到所謂的告知訊息!這狗東西在坑他!
果然,姓謝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陛下!臣、臣冤枉!臣已經讓人賠了銀子了!」他趕緊跪下請罪。
「可小臣怎麼聽說那少年郎重傷至今未醒?說不定哪天就會不治身亡,到時候,是賠點銀子就能打發的嗎?」謝奕笑眯眯道。
謝家這父子倆時隔這麼久,再一次聯對敵。
張尚書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