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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心越來越沸騰的逃跑的衝動,他邁步走了進去。
左右不過一月一次,以前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難不成現在還忍不住了嗎?
他必須忍。
進去後,蕭八娘身著一件薄衫,披散著頭髮,那雙澄澈的雙眼刺得蕭四郎生疼!
「四哥,我等了你好久。」蕭八娘笑著迎上來。
她正想對他說精油的事,蕭四郎卻先一步道:「快一點吧,你的身體要緊。」
他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叫囂著快走,可他卻只能生生忍下。
四哥似乎不是很想說話,蕭八娘有些失落,「那好吧。」
「可是我不高興,想要四哥抱我。」
蕭四郎只想速戰速決,也不跟她討價還價,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上了床,蕭八娘就很自覺地乖乖開始解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
蕭四郎的拳頭緊了又緊,拿起蕭八娘纏腰的絲帶,伸就在她眼睛上圍了一圈。
「四哥你怎麼又要蒙我眼睛啊,我都看不見了。」蕭八娘雖然嘴上不高興,但也並沒有阻止,畢竟,這又不是第一次。
忽然,她又感覺外面光線更暗了,撇了撇嘴道:「你又熄燈了?這樣你都看不見我了,還怎麼治病啊?」
蕭四郎不想再聽她說任何話,她的聲音對他都是一種如同附骨之疽的折磨。
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黑暗的夜裡藏著無數見不得光的罪孽,有人走在前往深淵之境的路上。
區別不過是,一個清醒著,而另一個……卻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前方是彼岸的山花幽谷,夢仙境。
一切結束後,蕭八娘沉沉睡去,絲帶早已經掉落,可黑暗,誰也看不清誰。
蕭四郎半點睡意也無,他本該立馬離開這兒,可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壓抑地太過了,他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一個本該無論如何也不該如此的人。
心的惡鬼悄悄冒了出來,令他的止不住顫抖。
他的在顫抖,是因為他在忍耐,忍耐著這雙不放到身邊人的脖子上。
他忍不住想,他為什麼就不能像二哥那樣,乾脆利落地解決老呢?
只要她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他再也不用受人挾制,再也不用小心翼翼隱藏著這袒露在陽光下卻無人敢言的罪孽。
只要殺了她!
不知哪裡來的衝動,將他內心壓抑許久的想法給激發了出來,他已經努力剋制,卻依舊無法拒絕內心的衝動帶來的誘惑。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見自己的已經悄無聲息地放在了蕭八孃的脖子上。
他驟然驚醒!慌忙鬆開!
他怎麼了?
怎麼會那樣做?!
怎麼會那麼可怕?!
他怕自己再衝動,連忙下床收拾好自己,確認裝扮沒錯,沒有漏掉任何東西在這裡後,便匆匆逃離了這裡。
跑出來後,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他忍不住笑出了聲,笑容卻又苦又恨!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裡,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自己院子外面。
卻被前面的情景弄得愣了愣。
「郎君,四郎真的不在府上,估計是去暗香樓喝酒過夜了,您要找他就明早來吧。」蕭四郎的小廝無奈解釋,然而蕭逸就是不走。
「我今晚還看見他了,他怎麼可能不在,你是不是在騙我?難道是四弟不想見我?我可帶了好酒來,他要是不來可就錯過了!揚州二十年的梅花釀,這次回來,我就帶了幾壇,喝一點少一點啊!」蕭逸衝著院內大聲說道,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