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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家一位公子看上,偏生這人家有一善妒的妻子,她不好不允許丈夫納妾,只能以她乃罪民之女為由,身份不能入裴家大門。
這裴公子便只得將她養在外面,原來的富家千金只能做了外室。
可她不想自己的兒子一直就是個被人欺壓的外室子,便一直讓裴瑾瑜讀書學習,而裴瑾瑜也確實不負她所望,天資聰穎,學什麼都一點就通。
可他這樣聰明就有人看不慣了。
裴公子不是個長情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逐漸只給些銀子,不去看裴瑾瑜母子。
裴瑾瑜母子本來已經成了透明人,可因為裴瑾瑜的聰慧,他們又重新入了裴公子原配的眼。
這個女人想了個「好」主意,讓裴瑾瑜代,做她那個平庸兒子的槍,寫的詩作的章都冠上她兒子的名字,給她兒子刷名望,日後走仕途也容易些。
若是裴瑾瑜不肯,她還能用裴瑾瑜的親娘來威脅。
母子兩個求助無門,只能找上裴公子和裴家其他人。
然而他們是什麼身份,裴公子的原配和嫡子又是什麼身份。
這場對比早就註定了結局。
萬般無奈之下,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兒子的拖累,裴瑾瑜的母親當場撞死在了裴家大門上!
這場景被無數外人看見,裴家理虧在先,百口莫辯,無奈只能放走了裴瑾瑜。
至此,裴瑾瑜也不可能再在建康待下去了,裴家不會給他成長起來的會。
於是他只能隱瞞身份背景去了上一級的官府所在地,想辦法進了一家族學學習,甚至還藉此會被一官家小姐看。
然而好景不長……
想到這些,裴瑾瑜嘲諷地笑笑,也不知是在嘲諷別人還是在自嘲。
「聞知州,好久不見!」裴瑾瑜看著來人,笑容溫和道。
可在對方眼裡,這笑容就不是溫和,而是驚悚了。
短短時間內他從從四品被貶到從五品官,隱隱還有繼續被貶的趨勢,他可不相信,和眼前人沒有半點關係。
可知道又怎麼樣,如今還不是得笑臉相迎。
「賢侄好久不見!伯父當年就看出你是人龍鳳,早晚要一飛沖天,如今看我沒說錯吧?」
時隔一個多月,謝奕開辦的書院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這書院被他取名為驚鷺書院。
招收的先生皆是士族沒有出仕之人。
這樣的人並不少,就像有的人善,有的人善武,有的就是會做官、喜歡做官,而有的人卻對此興致缺缺,不如專心於章詩賦。
然而這種人也導致了他們許多都有一個無法忽視的缺點——他們不會做官,自然也教不了人如何做官。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沒有誰生來就會做官,就算是以往那些人,也是在實踐摸索出來的。
書院並非謝奕一人督辦,也有其他人的想法,大概是為了效仿楚毓宮的朝陽宮,謝奕也在書院裡開設了不少科目。
禮樂射御書數等君子六藝是必備,其他還有繪畫、棋藝、農事、天地理一系列雜學。
「也不知道謝奕是想教出個什麼出來,難不成他還真想培養出各種曠世奇才不成?這都快趕上咱們曾經的學習內容了。」王裕和王則虞聊著天說。
「他這個人,要做便要做到最好,按理說你不應該更瞭解他嗎?」王則虞道。
王裕皺著眉,「他那人,我哪裡能瞭解了?就是覺得和他好像不是一路人。」
如今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有些無措與失落。
就好像明明大家都是一個起跑線,一路爭爭搶搶,結果轉頭就忽然發現人家跑了另一條通道,不跟自己比了。
王則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