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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殺豬匠會去哪裡了呢?他在城中尚無親戚朋友,終日以賣肉為生,也沒有個老婆,是有名的單身漢,如今說回老家,難道是被秦獪抓走了麼?」
「有道理。」晚風清也喝了好幾萬酸梅湯,這酸梅湯甚是解渴,要不然這麼熱的天在外面查案子,遲早不是被殺死就是先中暑而死。
「那我們去繡孃家吧,二人相隔不過幾裡地,我們往裡走走吧。」
「好。」晚風清又繼續挑著擔子跟在青木的旁邊,院外的樹卻被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晚風清看了一眼茂密的樹林,收起目光繼續前進。
繡孃的家中,哪怕是三伏天,卻無法揮散屋內的血腥氣,滿地的鮮血甚至沒有落腳的地方,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繡娘是在毫無防範的情況下被人殘忍殺死,而這麼久,繡孃的夫君卻遲遲未歸,院子裡的雜草才除了一半,樹上的棗子已經結了一枝頭。
「繡娘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高手,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殺死了呢?雖說繡娘已經金盆洗手不當殺手了,武藝生疏也不會被人直接一刀斃命吧!」青木這難以壓住的噁心感被酸梅湯壓下,抱著碗有喝了一大口,看著晚風清放下擔子金雞獨立踩在唯一的空地上,蹲下伸出手指摸著地面上那些血跡,放在鼻下輕輕一吻,皺起眉頭。
「這是豬血。」
「豬血?不是人血麼?」青木不顧這些血跡直接踩上去,抓住晚風清的手指輕輕一嗅,果然不是人血的腥氣,看著屋內的大片血跡,恍然大悟,「說不定是栽贓嫁禍?你看這牆上的血跡噴灑不對啊,繡娘好像是趴在地上的,那就說明是敵人在背後給了她一刀,那麼血跡應該是噴在斜方,這明顯就是反了的啊,而且橫樑上還有血跡!也許是,也許是殺豬匠和繡娘被殺害了?繡娘為了掩護殺豬匠先走然後慘遭毒手!」
「有道理!」
「大師兄,你能說句別的麼?」青木翻著白眼看著晚風清一臉讚賞,不料還沒來得及繼續推理便聽見晚風清大叫一聲「小心」,便被晚風清一把扯住胳膊往旁邊的牆邊躲去,只見三隻泛著黑氣的毒鏢正直直的插入地上,毒鏢的鏢頭碰著血液立刻腐蝕了地面,青木嚇得一縮,立刻矮了半截身子。
「大師兄,是夜魅的毒鏢!」
「來者不善!」晚風清挑起酸梅湯的桶,直接一腳踢出屋子,只聽見「砰」的一聲,大桶四分五裂,而緩慢又有節奏的腳步聲慢慢從屋子外傳來,晚風清有些慌了,這聽來想必來了不少的高手,可是自己露面沒有關係,最多還可以回方丈山躲起來,而青木。
晚風清看了看拔劍面向門外的青木,青木還是要留在蘇竹身邊保護蘇竹的,可是今日這情形,竟是有些為難,夜魅的殺手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擅長用毒,這墨神醫又不在徽州城內,要是中了毒,豈不是立即翹辮子!
「青木,砍橫樑!」晚風清飛起一刀就想要砍向橫樑中支撐的穩定點,卻不料從窗戶外飛出一塊巨石,直接朝著晚風清飛來,晚風清一劍劈開竟是碎末飛撒,直接迷了眼睛,胡亂砍向屋樑,趕緊落地躲在青木的身邊。
「大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迷了眼。」晚風清舉起袖子想要擦乾淨臉上的灰燼,卻聽見木頭斷裂的聲音,趕忙抱著青木趴在地上,後背被木頭結實的拍在脊樑上,一口鮮血噴出,捂住嘴巴。
「大師……」青木還未喊出名字,便被晚風清捂住嘴巴,腳步聲慢慢靠近,自己和青木此刻被橫樑木頭壓住,肯定是逃不出半步,冒出個頭肯定會被看的一根頭髮都不剩下,只能屏住呼吸,靜待。
「相公,我有些餓了。」南樛木和蘇竹吵吵鬧鬧許久,口水都浪費了不少,更別提這肚子了,早就餓的咕咕叫,現在是餓的過了頭,又開始餓了!蘇竹這身子三天不吃都沒關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