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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碰到少女的臉,她就皺著小眉頭扭臉。
趙齊蒙來了興趣,坐到床上想抱她,少女軟軟的身子一滾,輕鬆避開他的懷抱,眼神帶嗔,卻非羞憤發怒,更像是男女間的一個情趣,眸光慢慢的從他身上,轉向桌上那壺酒。
由始至終,她一句話也沒說過,趙齊蒙竟全懂了——她要酒,要溫存,先喝酒。
有那麼一瞬間,趙齊蒙有點瘮得慌。
像是書裡夜宿神廟的書生,遇美顏狐妖,得一夜溫存。
此時此刻,他覺得眼前這個長相清純俏麗,眉眼裡卻勾魂奪魄的少女,簡直就像是山精野怪變得!
所以她不慌也不怕,每一寸骨頭都在勾引他。
鬼使神差的,趙齊蒙把酒壺拿給她,看著她喝。
她雙手捧著抿了一小口,紅唇水潤,誘人採擷。
喝完了,又遞給他。
趙齊蒙勾唇一笑:「這可是合衾酒?」
她不答,軟軟的身子橫臥下去,單手支著頭,用瑩亮的眸子看
著他。
少女白裙裹身,卻不是單一樸素的白,上面滿是同色繡紋,還有珍珠點綴,素麗中暗藏華貴。
趙齊蒙呼吸一滯,抬手把酒全部飲盡。
然後……沒有然後了。
再醒來時,他還倒在昏迷時的位置,而床榻上的少女脫了鞋襪,閒閒的靠在床邊翻看房裡的書簡,似在耐心等他醒來。
趙齊蒙覺得邪門極了,一躍而起,警惕的看著她:「你給老子下藥?」
那酒裡必定有迷藥,否則他不會喝完就倒。
少女圓眸輕抬,再無前一刻的純淨俏麗,微闔的眼尾,溢位的皆是不屑與鄙夷。
趙齊蒙覺得被她耍弄,早沒了之前的心思,可他不想放過她,直接將衣裳脫了。
他不信這丫頭還能翻天。
少女掃過他的身子,竟嗤笑一聲。
趙齊蒙心頭一梗,明明耍流氓的是他,為什麼對方比他還坦蕩?
這個嗤笑是什麼意思?他並不差啊!
少女從床上坐起來,抬手拔下玉簪,將頭髮挑散,輕輕扯開衣襟,提起裙擺,露出漂亮的玉足和細嫩的小腿。
趙齊蒙愣住,尚未來得及反應,一股濃鬱的香氣在屋子裡蔓延開來,它們像是成了精一樣鑽進他的的鼻子裡,霎時間,心口像有萬千條蟲子在啃噬,手腳冰涼發麻。
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第一反應是被下了毒,心中暴怒,衝過去就要動手。可是越靠近她,那股香氣作祟的越厲害,噬心之痛也更厲害。
趙齊蒙試圖一手捂住鼻子,一隻手掐她,結果痛苦半分不減。
他飛快退到最遠的位置,在疼痛緩解的瞬間大口呼吸。
床上的少女無聲的笑起來,趙齊蒙見了鬼一般,終於怕了。
她笑夠了,慢慢抬手,點點嘴巴,再依次點鼻子、眼睛、耳朵,最後,做了個滾蛋的手勢。
他居然又懂了——要想不疼,光捂鼻子可不夠,七竅相通,少捂一處都不行哦。
不想疼死,就滾遠點。
趙齊蒙氣的渾身發抖。
他這輩子沒遇見過這麼陰毒的女人!
趙齊蒙思忖片刻,招來兩個兄弟把她送到烈三的房裡。
烈三是寨子目前的頭目,房間是最好的。
她也不反抗,好像只是換了個位置躺下休息,仍是那副閒閒的樣子。
他把其他人趕出去,站在最遠的位置和她說話:「我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麼毒,可寨子裡這麼多人,你幹掉我一個還不夠,這裡是頭目的房間,他可比我更會玩,等他回來,你哭都沒用。」
她充耳不聞,探身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