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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瑤瑤公主，你是什麼？」瑤瑤公主居高臨下地看著玖玖。

「你還搶走了我姑姑的哥哥，你就是個只會搶別人哥哥的大壞蛋。」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玖玖張大嘴巴說得更大聲。

瑤瑤公主吵不過她，憤怒地想推她一下的時候，一個石頭重重地打到她身上。

盛瑤驚慌地看過去。

五歲的傅湛坐在輪椅上，眼底淡漠，一動不動坐在那裡，神情淡然地像自己從沒往她身上丟過石子一樣。

盛瑤想起傅湛的事跡，哇的一聲哭著跑遠了。

她打不過他。

宋沐沐跟在她身後。

片刻間，樹林裡只剩玖玖和傅湛。

玖玖呆呆看著眼前的小哥哥。

他比尹清淮好看好多。

好看到她忘記了自己還在泥地裡。

等到傅湛按動輪椅按鈕快要離開的時候，玖玖才回過神。

「哥哥，等等玖玖。」

小糰子朝著他的方向，伸出兩隻沾滿泥土的小肉手。

五指張開，朝著他的方向努力伸展。

想讓他扶她起來。

傅湛裝作沒看到的繼續向前出發。

「哥哥。」聲音稚嫩，語氣慌張。

「等玖玖，玖玖馬上來。」

小糰子吃力地用手撐在地面上想起身，但泥土太滑，她啪嗒一聲又倒在泥土地上。

臉上濺了不少泥濘。

像個在泥土裡打滾的小胖豬。

傅湛淡淡看著她努力的樣子。

渾身散發的淡然模樣完全不是五歲小孩應有的氣質。

玖玖一邊「哼、哈、嘿」的給自己加油打氣，一邊繼續努力起身。

再一次失敗後，她呼呼休息儲存體力期間，眼前出現了一塊帕子。

玖玖呆呆仰頭，像個呆企鵝。

傅湛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看著她。

五歲的傅湛用帕子包起她的手，再使力將她扶起。

做完這一切，扔下帕子，按了下輪椅上的按鈕，掌控著方向又離開。

玖玖來不及擦敢泥土，噠噠噠在他身邊跑著。

午休時期的校園出現了怪異的一幕。

一個小孩坐在輪椅上向前進，旁邊一個小泥人堅持不懈地跟著他，嘴裡念念有詞：

「哥哥你叫什麼。」

「哥哥今天謝謝你。」

「哥哥你能不能跟玖玖說說話。」

「哥哥你用石頭打那個壞同學，壞同學會報復你嗎？」

……

傅湛被問的有些煩，突然停住看著身旁的泥人小胖團。

「不要跟著我。」

「哦。」

玖玖落寞地垂頭。

炎炎夏日，玖玖的影子倒映在大地上。

她看著自己的影子，不安地攪動手指。

哥哥們說玖玖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公主。

可世界上還有好多人不喜歡她。

那兩個壞同學，還有…

救了她的小哥哥。

正難過的時候，影子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小輪子的影子。

玖玖驚喜地抬頭，沾滿泥土的臉上樂滋滋的。

眼眸清澈，像夏日麥田裡吹風出過閃動的青光。

她認真看著傅湛，聲音又軟又甜：

「哥哥！」

傅湛沒理。

他拿過帕子，將買來的礦泉水倒在帕子上，重新遞給她。

「謝謝哥哥！」

嘻嘻。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