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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抬手摸著那些刻痕,手腹抵著那著扭歪的刻痕,眼裡的眷戀是無比的深沉。
那時候的小惡作劇,在盼著將人氣出暴跳如雷,追著將她打一頓,一切沒有毫差的發生。
怎麼後來就沒有回來呢?
蘇凝垂了垂眼,將所有情緒掩了下去,手指沿著桌邊劃過,沾了不少灰塵。
她再抬眸時將視線落在旁上的耳室,耳室裡望去便是一櫃子的書籍,和那被燭光沒有照到的黑暗。
蘇凝行了過去,將耳室裡的燭燈點起,整個耳室瞬間明亮。
她下意識的掃了一圈,目光突然怔住,
那旁後的櫃子露出了半截衣服,在這個死寂得只有她一個人氣息的密室裡顯得有些詭異。
蘇凝猶豫了一會才行了過去,腳下的落步聲在這密室中還有些輕微的回聲。
不可否認的,她的心跳得很快,這個假山底裡有密室雖不是什麼大秘密,可知道的也就幾個人,而那些人……
腳步停下,蘇凝看清了那半截袖子的主人,那已是一具骷髏,他靠坐著牆壁,姿態有些扭曲,大概是死前很痛苦。
蘇凝的身子頗僵,她緩緩蹲下,仔細的瞧著這具骷髏,最後將目光落在那骷髏的枯手上,只有骨架的手裡還緊握著東西,蘇凝小心的拿起,那是一塊繫著繩子的薄玉。
薄玉晶瑩剔透,她翻了過來,玉後面刻著一排小字,那排小字刺痛了蘇凝的眼,她握著玉的手在顫抖,心底的悲傷一湧而上,她上抬著轉眸子,不讓淚水落下來。
然後她便發現了骷髏旁後的血字,那讓人觸目驚心的字。
「顧家沒有叛國,是王於顧家不仁,朝中奸臣於顧家不義。」
第49章
江單在經得宋恕之的面無表情的同意後,才徐徐道出:「上官齊可能是馮遠亭生前見過的最後一人。」
在皇帝下旨徹查馮遠亭之死後,大理寺便迅速展開了調查,幾經那兩日排查發現馮遠亭是在當天酉時出了城,此前一日他都在城中的春意樓裡飲酒作樂,同作樂一桌的都是些長安城中的紈絝子弟,平日裡多聚眾鬧事,而那日與馮遠亭在春意樓一起喝酒的有黃一龍將軍的小兒黃梁,葉侍郎的次子葉雲帆,三人當日飲酒作賭,由那黃梁提頭說敗者獨上良山過夜。
據那作舞彈琴的的春意樓姑娘說那日黃梁與葉雲帆喝得甚多,反而馮遠亭略為清醒些,許是馮遠亭打賭輸了,在黃梁與葉雲帆喝得醉暈過去,那馮遠亭便醉意醺醺出了城,嘴裡還唸叨著:「良山有何可怕的,都是一群膽小鬼。」
期間三人未起任何衝突,那黃粱與葉雲帆也一覺睡到次日。
良山處的山腳下至少行四公里路才有村莊人家,那個村子叫犁子村,也不過十來戶人家,據村民說那夜有兩衣著富貴的的男子經過他們村子,往良山的方向去了,聽其描述便是那馮遠亭,另一人經他們的排查發現是上官齊,他們才抓了上官齊。
而馮遠亭一死的訊息傳出去,黃梁與葉雲帆受到了驚嚇那幾日都在府中待著,今日那黃梁已被大理寺中人請到了大理寺,情況還未了解,至於那葉雲帆這兩日生病了正臥床不起。
上官連城聽著若有所思又問:「馮遠亭屍體狀況呢?」
江單沉默了一下道:「致命傷為後腦勺頭骨碎裂,我們發現了他的頭髮裡有石頭屑,該是後腦勺連續撞擊石頭所致,至於他的內腹情況,初步懷疑是野狗所為,我們夜探了一次良山,發現良山上很多野狗。」
白辭在旁搖頭:「不是野狗,野狗的速度我們沒有理由追不上,那晚是深夜,又是下雪,雖那雪地的腳印很快被覆蓋住,但我看到的那幾個腳印絕對不是野狗的腳印。」
「圍繞鐘山小寺的幾座山頭上沒有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