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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歇息一會,我守夜。」宋恕之開口道。
江單側首看了他一眼,道:「怎麼?宋大人是瞧不上我三腳貓功夫?您放心好了,我定將這洞口好好守著,一蟲一物入不得內,您好好歇著便是。」說著,他頓了下:「雖說江某比不上宋大人的蓋世武功,但保護大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好一會,宋恕之淡聲應:「江大人有心了。」
江單揚了揚嘴角,坐得挺直,他能想像黑暗中宋恕之面無表情的說著官話,那是十分怪異的。
洞裡有一會的寂靜,忽然角落邊上燈籠閃爍了一下,漸漸滅了,只餘另一盞燈籠發著微弱的光亮,山洞裡更陰暗了。
上官齊靠著牆壁閉目睡著正深,那「呼…呼。呼」的打呼嚕聲在山洞迴響。
江單搖著頭,嘖嘖嘖,這上官家的公子哥心好生的大。
然後他便又聽到了旁邊平穩的呼吸聲傳來,嗯…想來,這宋大人還真相信他。
第40章
天微矇矇亮,宋怒之與江單便下了山,
在山腳下等了一宿的大理寺官兵遠遠的便瞧見江單背上背著一個,還攙著一個,顯然這戰績有些難看。
剛一回到大理寺。
便有人來報:「上官虹又來了。」
自這上官齊被抓這幾日,他爹上官虹每日都來這大理寺鬧,據說前兩日上折與皇帝哭訴,被皇帝以大理寺辦案自有分寸,愛卿不必擔心兩句話就給打發了。
便日日來這大理寺鬧著要見上官齊。
江單瞧著一身傷,又發燒昏迷過去的上官齊,揮了手:「將人拂了去。」
若是被那上官虹見到這麼慘不忍睹的上官齊,那不得鬧翻天?
不可不可。
求助無門的上官虹無奈上了昭王府。
――――
院子裡,連城與白辭在樹下對弈。
那上官虹被管家領進了院子,一見到連城便開始用寬大的衣袖抹淚。
「王爺啊,老夫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不得已才來擾你的清修。」
連城放下了棋子,雖是眉目清泠冷淡,聲音倒是溫和了許多。
他虛扶了一把上官虹,連問著:「相爺?你這是怎麼了?怎……怎的如此樣貌?」
這上官虹雖進花甲,卻一直是那鶴髮童顏的冠詞。可幾日不見,這上官虹便如同老了好幾歲,更是一臉憊態,整個人無半個身為相爺的身勢。
那上官虹緊緊抓住連城的手臂,語氣哽咽:「王爺,求你救救小兒。」
「相爺,你莫急,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上官連城連將上官虹扶到一旁坐下:「可是上官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這上官虹對獨子上官齊的溺愛是整個長安城皆知,他如此一來也便不難猜了。
「王爺你有所不知。」上官虹疲憊的臉上布滿了憂慮,痛心疾首道:「大理寺那幫混蛋將小兒抓走了!那幫混蛋是什麼角色,王爺你也知道,老夫實在擔憂的很啊。」
大理寺的霸道做法向來讓人覺得深惡痛絕。
連城略感詫異:「大理寺抓了上官公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這幾日受傷臥床,未得聽聞,相爺你與我詳情說說。」
上官虹咬牙道:「對外說是要辦案,具體辦的什麼案該是年前馮太師的二子慘死的案,便在大街上將小兒抓走,而今也過去幾日了,毫無半分訊息出來,也不讓我們父子相見。」說著,他痛心的拍打著桌子:「那大理寺是什麼地方?自被那宋恕之繼任後,辦案便無王法什麼狠計都做,小兒怕是…難免受苦。」
自上官齊被抓走,他奔走幾日毫無辦法,難得買通個獄官出來的訊息便是那小兒遭了打,他每日上奏皇上卻故作不見,叫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