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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離給自己定了規矩,不能趁人之危, 畢竟他現在完完全全弱不經風。
所以,她努力讓自己變得老實,不管是餵藥,還是做其他任何事, 都儘可能把持住自己,十分高冷。
然而這位病美人總是不大配合。
上藥後,水離拿起衣服準備給他披上, 他就開始打岔, 一雙漂亮眸子含情脈脈地望著她,還拉著她的手:「水離。」
水離差點沒把持住。
她默默移開自己的視線,故作淡定:「嗯。」
她的腰有些癢,低頭看,發現他的手又來勾她了!
剛想義正言辭地指責, 抬頭就對上他嘴角的笑。
啊啊啊天知道她有多想對這個男人「動手動腳」,但是她必須控制住自己!絕不能放縱自己!
水離面無表情:「把衣服穿上。」
病美人笑眯眯地點頭:「好。」
水離手一抖。
就這, 誰把持得住??
但她得對鳳宿負責,不能讓美色誤事!
「我給你穿。」她說。
唇色蒼白的病美人略微配合了些,彎了彎唇。
還笑!
他大抵是對她的定力有什麼誤解。
「你別動!」
她默默把鳳宿往自己這邊伸的手放了回去。
穿個衣服有夠坎坷的。僅僅是衣服披上去的功夫,他就勾了她無數次。
偏偏她每次瞪他, 他都表現得十分無辜,眉梢含笑。
太狗了!
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嗎?還故意來勾/引她!
生氣歸生氣,還是要耐著性子幫他把衣服繫好。
畢竟他變成這樣多半和她有關, 哪怕其中的緣由,他不願意說。
總算完成了所有的事,她端起藥碗抬腳就走:「好了,我把碗送回去。」
剛起身,一雙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撈回來。
水離低頭看著牢牢禁錮自己的有力臂膀,心情複雜。
怎麼看到不像是病秧子嘛!
「你不是很虛弱嗎?!」她扭頭問。
哪知剛說完,男人就掩面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水離:「……」
生氣嗎?生氣就對了!
但見他還在咳,她忍不住緊張,跪坐在床上:「是不是又難受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留在這陪你。」
鳳宿抬眸:「真的?」
水離:「……」又被騙了。
這到底是哪門子的病號啊!病成這樣還有心思撥撩她!
「假的!!」
她作勢要走,鳳宿忽然摟住她的脖頸,修長的手指撩過烏髮,與她對視。
明晃晃的要吻她。
怎麼就……她半跪不坐的高度剛剛好。
久違的吻,起初是蜻蜓點水般匆匆過,隨後他柔軟的唇又覆上來。
薄荷的味道很清冽,帶著些許涼意。
嗯?薄荷?
水離意識到了什麼,在兩人分開後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好啊你,蓄謀已久!」
他才喝過藥,嘴巴里肯定是苦的。而現在是一股薄荷的清冽,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要親她,所以提前吃了薄荷糖。
當事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反過來看她的眼神有些幽怨:「你不專心。」
水離:「呵。」
薄荷糖是她這兩天閒著沒事做的,他一直很嫌棄地說不吃。
現在打臉了吧!!
不僅偷偷吃,吃完還來親她!
狗男人!
死傲嬌!
「別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