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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想容似笑非笑,但眼神在周津塬身上憤怒地飄過。
她這輩子簡直能被這個男人氣死,他居然把她直接拉回到他父母家。神經病吧!
趙想容心煩意亂,也只好說:「您以後找我,隨時都可以。」
周津塬和趙想容平常很偶爾才住在周津塬父母家,趙想容在這裡扔了一套浴巾和護膚品套裝。
她走到二樓套間,從衣櫃領帶架摸出把小鑰匙,駕輕就熟地用鑰匙擰開床頭櫃,裡面有幾件周母贈她的翡翠掛件。
原本她嫌老氣,一直擱在這裡。但現在,趙想容決定把這些翡翠都拿走,這屬於她的財產。
周津塬走進來,遞給她一包紙巾。
趙想容不明所以,周津塬淡淡地說:「擦嘴。」他的目光落在趙想容的紅唇上。
也許趙想容以為,周津塬厭惡趙逢陽只是因為許晗,但實際上,周津塬厭惡那個瘸子對趙想容的綺思,觸碰了他內心的什麼幽深的邪惡,它甚至難以被他自己理解。
趙想容冷笑著接過紙巾,當然,她什麼都擦不下來,無非讓嘴唇更嫣紅。隨後,趙想容就把那張紙巾摔到周津塬的臉上,實際上又想給他一個耳光。
他早有預料,擋住她的手。
趙想容厭惡地問:「帶我回你家幹什麼?」
周津塬放開她,他說:「我已經搬出舊公寓,現在也不想知道你新家的地址。待會兒,我就讓家裡派車把你扔回去。」
趙想容氣得眼中直冒火,但她勉強壓住,微笑說:「許晗和趙奉陽都出了車禍。就這麼按順序排下來,下一個,就該到你了吧?」
周津塬也不生氣,他望了她片刻,說:「你和趙奉陽還真的是一丘之貉。」說完一挑眉,淡淡地說,「過幾天,我就把那舊公寓全轉到你名下……」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是有個急診病人,需要遠端操控。
周津塬掛了電話,趙想容簡直像在他身上安了監控器,她突然收起怒容,嫵媚地笑了:「是蘇昕給你的電話?」
周津塬面色不變,他說:「對。」
「咱倆一離婚,她就撲上來了吧?嘖嘖,她終於沒道德負擔了,當一個女人什麼都沒有,維持清純人設就對她格外重要。只可惜,清純只能賣一次。」趙想容話還沒說完,周津塬就準備出門,她問,「你去哪兒?」
周津塬已經快步走到門口,回過頭朝著她淡淡一笑:「我去接蘇昕,幫她維持清純人設。」
趙想容明白兩人已經離婚,彼此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但她還是被氣得勃然大怒,跑過來推他,力氣大得驚人:「你有毒吧?周津塬你這人眼瞎是不是?你還算是男人嗎?太欺負人了吧!」
周津塬目光閃動,他聞到了熟悉的那玫瑰香水的氣味,不知道為什麼,一路開車回來的鬱結沖開了一點。
他走後,趙想容在周津塬母親好說歹說的情況,勉強留下來喝了一杯茶。又沒多久,周津塬的父親回來了。
周老爺子看到趙想容出現在自己家,心中微微一驚,當得知是周津塬主動把她領回來的,更是同樣迷惑。
二老小心翼翼又同時心中有鬼地對待著前兒媳,趙想容則愛答不答的。
她心想,蘇昕最好有點手段,否則嫁到周家來,不得給這兩頭老狐狸活活被吞了。但是想到周津塬和蘇昕果然在一起,又嫉妒又噁心,簡直像火,從頭到尾舔過面板,將她吞噬。
趙想容全程沒好臉。
等送一尊大佛似的把趙想容送走了,周老爺子轉頭就對他夫人說:「周津塬這小子想幹什麼,把她帶回來。他不是已經和豆豆離婚了?」
周母搖頭:「你兒子的心意,我怎麼能猜到?」
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