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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愛不愛一個人,簡直是寫在臉上的,怎麼可能裝出來。
賈甄甄道:「那天晚上,他還了我東西,直接就走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羅萍,他當時也在場。」
「你當真沒有說什麼?!那他怎麼會走,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四姐!」賈甄甄打斷她的話,「四姐,在你心裡,你將段衡當做什麼?他沒有娶你以前,和甄讓齊名,也是個瀟灑的少年郎,可是娶了你以後,自己成了什麼樣子,還有那次在賭坊,你一心求勝,可知道你將他的性命當做賭注的時候,他又在想什麼……」
「他不過是我的一條狗,他有什麼資格不願意?!」
賈甄甄搖搖頭,「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四姐,段衡雖然娶你的時候你不同意,但那不是他的錯,你與他婚後,他不僅將自己給了你,也將皖南給了你,現在……」
「我知道了!」賈敏疏忽打斷賈甄甄的話。
啊?
這知道什麼了?
賈甄甄還處於蒙圈的狀態。
關於金簪的事情,賈甄甄從來沒有自戀的想過是段衡喜歡自己。
賈甄甄在段衡和甄讓最風光的時候就一直追著甄讓跑,關於段衡的事情就自然也知道的不少。
段衡從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兩相對比,再加上賈敏說段衡的變化是從賭坊那夜開始的,賈甄甄一瞬間就明白了。
段衡與甄讓一樣的出身,甚至於他的出身還要高於甄讓,結果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段衡是真的喜歡賈敏。
所以賈敏不明白段衡變化的原因,不過是她看著段衡的時間太久了,她已經習慣了段衡對她的好,一旦這份感情開始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她就會受不了。
賈敏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不管是因為哪件事!」
賈敏說完,騎著馬就走了。
她身邊跟著一堆侍衛,風捲殘雲一樣走了,簡直是南風過境。
賈甄甄看著賈敏騎馬遠去的背影,微微嘆口氣。
好在這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賈甄甄跟林姑姑繼續去閔家。
到閔家的時候,天色尚且沒有暗,但閔家門前已經點起了白燈籠。
人走到燈籠下,能感覺森森冷意。
林姑姑道:「公主,確定要問?」
鐵證如山,還有什麼要問的?
閔思琢確實聰明,抓了個金宴盞措手不及,但是他到底不是傅子垣的對手。
如果換了一個文官來審理這個案子,陳帝因為金宴竹而推波助瀾,金家最後的結果不會好,可惜——
賈甄甄道:「傅子垣還等著呢,我不來,他如果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林姑姑嘆口氣。
賈甄甄道:「走吧,姑姑。」
閔家的小廝立刻去通報,不過一刻,閔思琢就匆匆來了。
他病氣尚且沒有過去,人渾身透著一種病怏怏的脆弱。
隔了老遠,見了賈甄甄,閔思琢便笑,「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
「思琢……」
賈甄甄一開口,閔思琢腳步就頓了一下。
他們是多年的好友,再清楚對方不過了。
閔思琢收斂了笑,對身邊的侍從道:「都下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過來。」
小廝侍女魚貫走了。
林姑姑對賈甄甄使個眼色,也走了。
偌大的正堂一時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賈甄甄道:「思琢,你為什麼要騙我?是你動的手,不是嗎?」
閔思琢並不否認。
賈甄甄能上門,他就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