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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說著曾經的話,賈甄甄心裡微微發苦。
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後, 她對甄讓避如蛇蠍的緣故,這輩子李宵竟然沒了出場的機會。
賈甄甄正胡亂思索著, 周遭突然騰起濃霧。
她知道,這是要到下一個場景了。
嘩啦的水聲越來越近。
賈甄甄再睜眼時,藍天白雲,外加身邊躺著一個大活人。
想不都用想,賈甄甄都知道,這是上輩子的名場面——下藥落水。
賈甄甄前腳收拾完李宵那個渣滓,後腳就在金宴盞的生辰宴上, 看到甄讓跟旁人談笑風生。
賈甄甄心裡一個不平衡, 便將從李宵那裡搜刮來的藥給甄讓下了。
看著身邊馬上要醒的甄讓,賈甄甄還沒來得及憋氣,一隻腳就毫不留情的踹了過來。
當年的賈甄甄, 怎麼可能允許到嘴的鴨子飛了呢!
在落水前,她快準狠的一把揪住甄讓的腰帶,將他也拽了下去。
之後,賈甄甄再度重溫了一遍,自己曾經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借落水逼甄讓娶她的戲碼。
看著臉色鐵青,卻迫於皇命,不得不娶她的甄讓,賈甄甄在心裡想,她要是甄讓,哪裡還用等到甄嫵動手,成親當天他都已經藥死她了。
她當年是被人下蠱了?還是被附身了?!
怎麼能幹出這些混帳事了?!
賈甄甄在心裡默默嘀咕,不過與此同時,她也有些好奇。
甄讓說,他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她。
她這次倒要好好看看,甄讓是在誆她,還是真的喜歡她!
所有事情一如上輩子。
婚後,明明甄讓臉上直接寫著『別愛我,沒結果』幾個大字,她卻視而不見,還樂此不疲往他身邊湊。
甄讓嫌她煩,便經常早出晚歸。
而為了能見甄讓一面,賈甄甄便常常大晚上去府門口堵人。
不管天晴下雨,不管甄讓回來的有多晚,她都等。
只為陪甄讓從府門口走到書房。
可即便如此,她好像還是沒能捂熱甄讓那顆心。
反倒在一次雨夜裡,送甄讓回去的路上,失足跌進水榭裡。
彼時已是深秋了,這次落水,傷到了賈甄甄的肺。
她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來看她的人絡繹不絕,唯獨沒有甄讓。
「狗男人,說好的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我呢?我都這樣了,他都不來看我!他一定在誆我!」
賈甄甄在心裡暗暗發誓,等她回去,一定要捶爆甄讓的狗頭。
這個想法,一直到在千金坊和甄讓在所有人面前幹了一架後,才有所改觀。
左等右等沒等來甄讓,賈甄甄實在太無聊,便約上閔思琢去千金坊賭坊賭錢。
卻沒想到,竟然在千金坊遇到了甄讓。
甄讓看到她時,臉色當場就變了。
怒喝道:「你不是病的下不來床嗎?現在這是怎麼幹什麼?」
「你長眼睛不會看啊!」賈甄甄將手中的骰盅摔的震天響,「你是不是覺得我病死了,你就解脫了?」
原本鬧哄哄的賭坊,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明目張膽看著他們。
向來喜怒不顯的甄讓,氣的額頭青筋迸起。
賈甄甄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甄讓沒去看她,她一直騙自己,甄讓在忙。
可在看到甄讓悠閒的和金宴竹要去赴文人雅士的菊花宴時,賈甄甄的那些自我欺騙,瞬間土崩瓦解。
她冷笑一聲,道:「甄讓,我們既成了婚,就得一世一雙人,你要是想著本公主死了就琵琶另抱,那本公主不介意死前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