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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聯絡不上他?」沈彎自動忽略了他最後那句,「他可能是想一個人靜靜吧。」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要你自己去問才行。」事關別人的家事,沈彎不好多說。
好在徐文斌也知道成年人的這點禮儀,「我明白了。現在貨已經送到,那我就先走了。對了,另外你可能要小心一點,盧老先生就住在這小區裡,如果被他看到你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
「你說的盧老先生是孫同宇的那位師父嗎?」
「對。」
「那可能來不及了。」
徐文斌一愣,他見沈彎目光正看向自己身後,不由轉過身一看,就見盧老先生這會兒正站在店門口,正看著店裡的什麼東西。
「……」這確實是來不及了。
「你先回去吧。」沈彎道,「路上小心。」
「好的。」徐文斌知道這不是他能摻和的了的事,當即走出了店子。
他一走,盧至成這會兒已經看完了櫃檯上擺放的那些器物,目光轉而落到沈彎的臉上,表情深沉之中帶著一絲厭惡,「我們又見面了,沈小姐。」
他這一聲『沈小姐』咬音很重,沈彎一聽大概都能知道他的話外之音是什麼。
無非就是覺得她是靠著那些盜墓來的髒錢打通了某些關節,然後光明正大洗古董。
「是有點巧。」沈彎還真沒想到盧至成就住在這破地方,不過遇到了就遇到了吧,她也沒什麼好心虛的,「老先生要買點什麼嗎?」
盧至成表情又難看了幾分,「這些東西那就這樣明碼標價著買?還真是明目張膽。」
「老先生您也不必這麼憤怒,」沈彎知道他愛護國寶的心,對於他的斥責也不放在心上,畢竟這事確實有些離奇,換了誰也不會相信,「我跟您分析分析吧。上次的柴窯瓷被人收購之後,就捐給了國家,這事您應該知道吧。」
藺家把柴窯瓷拍了下來,第二天就私人捐贈給了國家。這事進行的非常低調,還沒對外官宣,估計要先等專家們研究完,才會在官媒上宣佈。不過外人不知道,但是盧老先生是行內翹楚,必然已經得到了訊息。
「知道又如何?」盧至成還是那難看的表情。
「那就是了。您說這麼大一國寶,國家還不把它的來歷給查的明明白白?我如果真的是您認為的盜墓賊,現在早該把牢底坐穿才對,不可能還四處蹦躂。」沈彎一點點把核心問題丟擲來道。
然而盧至成並不動搖自己的判斷,「那只是他們還沒找到你的破綻而已,這並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
沈彎:「……」
這倔老頭……
「行吧,您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沈彎放棄了說服他,「我繼續忙去了,您自便。」
兩人話不投機,盧至成也沒久留,他而是再三看了幾眼那櫃檯上的古董回,轉身出店回了家。
到家裡後,他立即給自己認識的人打了個電話,詢問對沈彎的調查結果是什麼,但是那邊的回覆顯然讓他不是很滿意,「……什麼叫到此為止,她頭上的保護傘就那麼大,連國家都不能動她?那個女人明顯就有問題,你與其讓我稍安勿躁,不如把這時間花在她身上,現在國內盜墓賊都已經猖狂到了這種程度,你讓我們的工作怎麼繼續做下去?」
話題談來談去,最後那邊無奈掛了電話,這邊盧至成氣得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摔,他整個人坐在陰影中抽起煙來。
就在這時,他手機又響了,他拿過來一看名字,沒接,又丟了回去。
那邊的電話鍥而不捨響了五六次,最後他似乎被吵得不耐煩了,終於按了接聽鍵,罵道:「你老子我現在還沒死,不用急著來弔喪。」
「你又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