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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正和岑非站在一起,比他高一個頭,身材修長,容貌還挺英俊的,頭髮打理得很規整,雖然穿著休閒的家居服,但是從站姿和舉止來看,張秘書是一個比較嚴謹的男人。
「你好。」
張秘書立刻發現身後出現的房屋主人,放下手裡的炒河粉,轉身向他打招呼。
敖麓弋點點頭:「你好。」
他旋即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是岑非的朋友敖麓弋。」
張秘書正經的臉上也浮現出友好的笑容,他一笑竟然有個酒窩,怪不得岑非喜歡他,有一種謎一般的禁慾混著甜的氣質。
「我是岑非的男朋友,張尤溪。」
他這麼說的時候,岑非在他背後衝著敖麓弋拋了個眼神,意思是『看看這自覺性!!我調教的好吧!』。
敖麓弋忍笑不語。
他曾經開玩笑讓岑非和張秘書來個辦公室戀情,當時岑非還不屑一顧來著,然而如今也是逃不過真香定律啊。
三人坐在餐桌前,氣氛愉快的吃起了張秘書在小區外面買的宵夜。
多是岑非在說個不停,畢竟憋了兩個來月了,他恨不得拉著敖麓弋說個一天一夜的。
敖麓弋並不反感,他現在正需要重新熟悉一下人世。
他注意到張秘書話很少,只是默默的聽岑非說,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注意力一邊在聽著岑非巴拉巴拉個不停,一邊還給岑非的炒河粉裡挑出他不喜歡的青椒。
真是蜜裡調油。
但吃到半路,張秘書卻接到岑非公司打來的電話,必須親自去一趟。
岑非老不情願:「這大晚上的,還去什麼啊。」
張秘書彷彿已經習慣了他的性格,嫻熟的歪頭吻了一下岑非的腦門:「我今晚晚點回來。」
他看向敖麓弋,笑容溫和:「你們玩吧,我先失陪了。」
岑非被哄的服服帖帖的,因為被當著敖麓弋的面親了一口,他的臉還有點紅,彷彿是不好意思了。
敖麓弋真是大為驚訝。
張秘書走了,他們倆乾脆把酒拿出來配宵夜,岑非越說越起勁,手舞足蹈的跟他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下他們倆在一起的過程。
「我們家張秘書家裡被樓上的水淹了,本來我只是收留他幾天而已,當時還以為他想就近監督我呢,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後來告訴我他家電路也給燒壞了,少說得一個星期!我當時就明白了,這不就是貪圖我的美色嗎!?」
岑非臉龐發紅,似乎對於這個事實十分驕傲:「我就偏不說啊,結果最後他自己憋不住跟我告白了來著!!哈哈哈哈哈!還想撩我,結果被我反撩得不要不要的!」
敖麓弋懷疑他是喝醉了,因為他說著說著開始流眼淚:「我真是太幸運了,我們家張秘書,比我爸好一百倍,比我媽好一千倍!比所有所有所有人都好!!!他們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個小手指頭!」
敖麓弋抱著酒瓶,看著岑非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小,最後徹底開始嚎啕大哭:「我好喜歡他啊嗚嗚嗚嗚嗚嗚嗚!!我要一輩子和我們張秘書談戀愛!」
岑非醉糊塗了,他顛三倒四的說著語無倫次的話,總結起來其實就是在吹彩虹屁。
但是敖麓弋理解他,岑非說來好聽是富二代,其實家庭扭曲得可以,他爸是個二奶一堆的有錢老頭,和他媽年齡差一輩兒還多。自己也是幾十個私生子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從小爹不疼媽不愛的長大了,美滋滋開了個網咖準備過小日子,結果公司和遺產莫名其妙的落在了他頭上,糟心事撲面而來。
他看起來活潑,其實朋友很少,敖麓弋算是一個,還有就是張秘書,也就只有這兩個人能接受他話癆一級又跳脫過分的性格。
岑非醉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