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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許只要一想到江採薇被他納入宮裡,卻不得寵愛,心中的怒火就越來越高漲,只想著一定要將蕭繹給打趴下,為心中的女子出口惡氣。
雅間裡的物件已經被淪為兩人向對方出手的武器,接二連三地破損在地上,發出乒乒砰砰的聲音,吸引店家的注意。
季恩年聽到聲音,打護衛衝進去時,蕭繹已經伸手打了鄭知許一掌,將他給打倒在桌上。
蕭繹徒手抹去嘴角的一絲血痕,「鄭知許,朕看在從前的交情上,今夜就先不跟你計較!」
鄭知許穩住身子,慢慢從桌上起身,撫著胸口說誰稀罕。
他稀罕的是又不是他。
蕭繹沒有理會他,轉身帶人離開採徽樓。
任誰也想不到,皇帝今夜和鄭二公子的見面是以不歡而散結束。
蕭繹坐在馬車裡,腦中會想的都是鄭二與他說的話,鄭二喜歡的人竟是他的貴妃,鄭知許甚至還埋怨他,趁他出海時將江採薇納入宮中。
甚至他還不顧兄弟情分,為了江採薇與他大打出手。
更讓蕭繹惱怒的是,鄭知許竟有誘拐江採薇出宮的念頭。
蕭繹只要一想到這個,目光就越發深沉,想將鄭知許丟到海里餵魚。
隨侍的護衛戰戰兢兢,一路將皇帝護送到內宮便離開。
蕭繹換乘龍輦回到長生殿,顧蟄打著燈籠在宮門迎接皇帝,他見蕭繹面色晦暗,猜到皇帝定是心情不好,也不敢觸他的黴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全程走在季恩年身後,希望他幫自己擋擋,別讓皇帝注意到他。
顧蟄先前已經按照皇帝的吩咐,將江貴妃請到長生殿,甚至為了讓這位娘娘做好侍寢的準備,還讓宮人給江貴妃換了一件輕薄的寢裙,盼著皇帝待會兒見了美人,心情能夠好轉。
可蕭繹一路上盡在想鄭二的事情,都快忘了此事。
所以,等蕭繹掀開床帳,見自己的龍榻躺著江採薇時,還怔了一下。
她雪白的身子被薄透的水紅色灑金霧紗裹著,領口開得極低,都可以見到丘谷山縫。
江採薇想不到這帳子忽然會被蕭繹掀開,這套寢裙實在太薄,她讓宮人去換,她們只道這是皇帝的意思,江採薇都有些訝然,想不通蕭繹私底下竟喜歡妃嬪侍寢時穿成這種妖冶模樣?
她見蕭繹遲遲不來,便讓司琴為她去啟平殿重新取寢衣。可還沒等到司琴,皇帝竟然就來了!
江採薇見蕭繹的眼神明顯暗了暗,便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過了。
他掀開被褥,躺到了她身側。
一隻手搭上了她的細肩,將領口往下一扯,露出她背上刺的薔薇花,沿著枝蔓摸了一會兒,呼吸越來越沉。
江採薇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抓住衣袖,就在她以為蕭繹會將她的衣裙全部剝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時,他忽然掀開帳子又出去了。
倒不是蕭繹不想要她,而是鄭二剛才踢了他的……
蕭繹臉色一沉,赤腳就去了浴池。
江採薇懵懵地從看著頭上的金黃繡龍幔帳,搞不清楚皇帝這是怎麼回事,她將薄裙上的系帶繫緊,重新拉了床上的錦被蓋在自己身上。
等蕭繹再次回到榻上躺下時,江採薇就見到他的裡衣是鬆鬆垮垮的,鬢角微微有些濕潤,猜皇帝方才應是去浴池沐身了。
他的眼睛比方才清明瞭許多,對她應是沒有召寢的意思了。
江採薇心裡鬆了一口氣,她抓著被褥,微微挪動身子,儘量睡得離他遠一些,免得蕭繹又忽然改了主意,將她給壓在身下。
蕭繹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扳住了她的肩膀,俯著身子問:「你躲什麼?」
他的黑眸直直盯著她,彷彿江採薇若是回答得不滿意,他就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