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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累得不行,只想躺在床上睡覺。
江採薇用手往內殿一指,問蕭繹這個禍害是不是在裡面?司珏輕輕點了一個頭,想到陛下方才的吩咐,司珏是半分不敢耽誤,拉著她主子就去浴殿洗漱更衣,弄得江採薇越發警惕,懷疑他是想今夜對她下手。
她省親回來都一身疲憊了,他竟然都不放過她,真不是人!
司珏姐妹兩人合力,很快就幫她擦好身子。江採薇以為這次會像上次去長生殿侍寢一樣,衣衫薄透得令人臉紅,想不到這次司琴拿過來的裙子卻是一件朱紅色大袖嫁衣,她們甚至連鸞鳥步搖、芍藥絹花都給她插上了,要不是時間不夠,江採薇都快懷疑她們倆還會給她絞面、染指甲,從頭到腳都給她收拾一遍。
季恩年敲門催促了一聲。
司琴扶著她坐到床榻上,蓋上蓋頭就隨司珏走了。
江採薇低頭,聽到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就知道是蕭繹來了。他用玉如意挑開繡福蓋頭,江採薇才見他穿了一身正紅色錦袍,不過不是嫁衣就是了。
他穿正紅,她穿朱紅,兩個顏色雖近,但在江採薇眼裡意義卻不同,她側臉望著蕭繹問:「陛下這是做什麼?」
蕭繹拿了兩杯酒過來,「看不出來嗎?朕在補你的洞房花燭夜。」
江採薇諷刺,「洞房花燭是夫妻過的,您這樣,頂多算是納小妾。」
「朕沒有這個意思!」蕭繹一怔,沒想到她心底是這麼想的,他將金樽重新放到盤子裡,「朕、朕就是覺得那日實在對不住你,這才想要重新補償你。」
他坐到榻上,抓住她的手放在膝上,「朕絕對沒有輕賤你的意思,你是朕的貴妃,哪裡會是市井人家的小妾?」
江採薇頓時反應過來,蕭繹是按皇室子弟的思維培養的,與她現代的觀念想法完全不同。在他心裡,給他這個政敵的女兒貴妃之位,怕就是天大的賞賜了。
她靜默未語。
蕭繹問:「貴妃是思念父母,覺得回府的日子太短,心裡不痛快,這才遷怒到朕身上嗎?你若是還想出宮省親,朕也可以滿足你,但今晚卻不行。」
今晚皇帝想對她做什麼,江採薇不用多想都知道,蕭繹的手牢牢抓著她,掌心的熱度傳到她手上,格外炙燙。
江採薇掙開他的手,蕭繹又重新抓了回去。
「陛下,臣妾是想去拿酒。」
蕭繹一楞,說:「你坐著,朕去拿。」
他腿長,大步邁了幾下,就將金樽給取過來,這是不是古代的合巹酒江採薇嘗不出來,只覺得它微微有些辛辣,應該是屬於烈酒,普通人喝不了幾杯就會頭暈。
蕭繹見她喝完酒,就從她手裡取過金樽,重新放到桌上。
她身上的嫁衣寬厚,裙擺也長,沒有宮人託著,本就不宜走路。
床上墊了紅棗、桂圓、乾果,一切都是照大婚的喜床佈置。蕭繹沒吹滅燈火,就朝他的貴妃走去,他身上的龍涎香因為沐浴淡了許多,可當他探手解她紅裙時,江採薇依然聞得到。
兩人湊得極近,她身上的馨香,蕭繹也聞到了,他剝衣的速度不快不慢,為的就是不讓自己他的貴妃覺得自己粗魯。
當整個嫁衣從她身上剝離時,蕭繹就趁江採薇不注意地時候,把她壓在身上。
那兩朵薔薇花從脊背到肩胛地旖麗地開放在她的後背上,為了保持薔薇的粉嫩,江採薇每過一久都會讓司珏給她重新上色,蕭繹再次看到她背上的薔薇時,眼中再次浮現驚艷之色。
他順著枝蔓伸手摸了摸那兩朵薔薇,江採薇忍不住縮了一下身子。
「陛下,您去把燈滅了,可好?」
寢殿的燈火實在是太亮了,蕭繹伸手一寸寸摸她的時候,江採薇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