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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道：「蝙蝠俠讓我來通知你們，穿越門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早上出發。」

理察格雷森點了點頭，看向夏洛特：「怎麼，別看他現在那樣，夜梟會記得你跟他說了什麼的。」

「無所謂，但是記得到時候全員到齊，如果有一兩個人遲到了的話，大家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夏洛特打算從翻窗戶離開，但是走到一半還是又停了下來，「夜梟在用什麼？」

「很多種，你能想像到的都有，不過他很清楚用量，也可能他不清楚，哪天就會死在這上面。」理察格雷森漠不關心的說道，「怎麼，不會有什麼新東西想要賣給他吧。」

夏洛特道：「……我看起來像是一個中年危機身患絕症一窮二白走向絕望的化學老師嗎？」

理察格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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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出了門之後順路揍了兩個殺人犯，感嘆了一聲，「哎，梟總不容易啊。」

系統道：「什麼時候你又開始這麼關係犯罪辛迪加了。」

夏洛特道：「主要是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他弟弟，有一句名言說得好，只要你喜歡布魯斯韋恩，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系統：「……這不光差輩了還變性了也是有點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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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夏洛特正好看到正在夜巡的超凡雙子，喬納森興奮的跟她揮了揮手，反倒是達米安完全不搭理他，隨後趕來的夜翼對著她比劃了一個代表一切暗號的手勢之後，也一起匆匆離開。

夏洛特回到韋恩大宅的時候，克拉克正從廚房裡面走出來，沒有戴上眼鏡的超人難得頭髮凌亂，克拉克穿著一條寬鬆的居家睡褲，手上端著一杯冰牛奶。

克拉克早就聽到了夏洛特回來的動靜，他側過頭，天空藍的眼睛裡面閃動著柔和的光芒，「回來了。」

「爸爸呢？」夏洛特問道。

克拉克慢慢的將牛奶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布魯斯已經去睡了，他剛才差點在吃飯的時候睡著。」

父女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夏洛特坐到克拉克的身邊，「父親。」

克拉克垂下視線看向夏洛特，柔聲問道：「發生什麼了？」

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看到剛才夜梟的形單影隻的時候，她突然就很擔心，如果有那麼一天，他們都因為某些事情離開了蝙蝠俠的話，會不會蝙蝠俠也會最終走上一條那麼寂寞悲愴的道路，這個世界的蝙蝠俠會不會也有一天變成其他可能出現的平行世界裡的蝙蝠俠一樣，為家人因為他離去而失落低沉。

比如當穿越門真的修好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他們將要面對的可能是反監視者，可能面對的是穿越無數宇宙來去自如的真正的神明，可能在這一仗裡面他們要付出慘烈的代價才能贏得勝利，這裡不再是漫畫世界，並不是正義聯盟永遠都會取得勝利的那個世界。

如果超人死在那裡，如果她死在那裡，如果迪剋死在那裡，那麼蝙蝠俠會不會認為那是他自己的錯呢，或者，如果蝙蝠俠死在那裡呢？

她突然害怕這樣幸福的生活不能繼續下去。

克拉克感覺到了不對，他伸出手將夏洛特摟進懷裡，「沒關係，我會解決一切，你忘了嗎？我是超人。」

「我不需要你做超人，父親。」夏洛特悶悶地說道，「我只想讓你們做我的父親。」

「父親是比超人更無所不能的存在，所以，父親，我們會平安從地球三回來對吧，我們所有人。」

克拉克無可奈何的笑了出來，他能聽到夏洛特心跳裡面的恐慌不安，但是這沒關係，她理應如此，他很願意承擔這樣一個比起超人來更加重要而又有分量的身份：「當然，我是你父親，所以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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