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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點點頭,接著用一種全新的眼光看了下千江,惋惜的嘆了口氣,道:“多麼忠厚老實的一孩子,在遊戲里居然學得這麼狡詐了。”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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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好明天由千江先聯絡上三月初八,再讓吳鉤帶著他去找茬,至於什麼時候能聯絡上,就只能等千江的通知了。
臨睡前司南看了會論壇,上面有幾張很類似的帖子,都是和鴿子樓差不多的訊息販賣組織在自我廣告,分別有:萬事通,江湖快訊,信天游,包打聽等,每個都號稱自己的訊息最靈通,並且表現出對其他訊息販賣者的不屑。
同行相忌啊同行相忌。
司南一邊搖頭一邊在心裡想一下子冒出這麼多搶生意的,不知道鴿子樓會怎麼應對。畢竟訊息這種東西只有壟斷才能夠比較值錢,多了就能貨比三家了。
次日上線,賽完一場後,司南意外的看見,參賽卡上下一個對手的名字居然是:三月初八。
他們居然在同一個城市賽區?
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司南想了想,覺得三月初八的情況大概與黑烏鴉類似,殘篇劍法被削弱,原本比較好的攻擊武功又因為要學殘篇而被廢除了,導致他忽然實力大減,因而被刷到了敗者組。
計劃不如變化快,司南走出演武堂,給千江發了封信,說明自己現在的情況。
千江很快有了回覆:那小子一直關閉通訊,我聯絡不上。既然你能直接碰見他,那這場戲咱們也不用演了,你直接挑明瞭問他殘篇的情況,我這邊另有安排。
司南迴信說好,接著便轉身回演武堂。
傳送上擂臺,參賽雙方都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各自細細打量。
三月初八忽然道:“不用打了,這場我認輸。”被傳送離開擂臺之前,他又說了一句:“我在演武堂外等你,有話對你說。”
對方的合作和主動超出司南的預料,讓司南有些擔心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但是在休息室裡猶豫一下後,司南還是如約去見了三月初八。
三月初八開門見山道:“我是鴿子樓的人。”
司南一驚,下意識拔劍,但看見三月初八並無對自己不利的意圖,於是又把拔出來一半的劍放了回去。
三月初八繼續道:“準確的說,我原本是鴿子樓的人,現在已經不是了。”他冷漠的仰起頭,眯著眼看天空,“今天我被鴿子樓解僱了。上次你在長安被人偷襲,那個人是我。”
司南奇怪道:“鴿子樓為什麼要解僱你?”
三月初八看向他,道:“鴿子樓開除我,是因為我的武功廢了。”他亮出武功面板,在七殺劍法(殘)之後,也標了一個(異),和風舞狂沙等人的情況一模一樣。
司南沉默不語。
三月初八淡淡道:“剛才在擂臺山看你的神色,就知道鴿子樓已經把我的訊息賣了,他既然不仁,也不能怪我不義,就我所知,鴿子樓內還有一個學七殺殘篇的,只不過不知道那人是誰,還有,鴿子樓樓主用的武器是傘。”
傘?
司南皺了下眉,道:“有什麼證據麼?”
三月初八冷笑一聲,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告辭!”他拂袖離去。
司南目送他走遠,唇邊漾出一抹冷笑:“你什麼心思難道我不明白?無非是拿我當槍使,替你報復鴿子樓罷了。”
司南正待回演武堂,忽然遠處急匆匆跑來一個人,竟是千江。
他看見司南,連忙拉住他,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瞧見三月初八?”
司南點點頭,道:“他剛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