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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去的時候他們那段旋律剛好走到結束,彈貝斯的那位在旋律外又撥了幾下弦,抬頭跟他打招呼:「喲,你宴哥總算到了啊?真是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沈宴看到他們之後顯然也很高興,挨個過去跟樂隊的人握手碰了下肩膀,嘴上喊了一遍他們的名字,「李總……小牧……顧哥……莎莎……老k……都好久不見了。」
那個叫老k的鼓手聞言,哼笑了聲:「哥兒幾個忙著跑巡演呢,要讓你整天見著,那完球了。」
「有的忙就好,」沈宴笑著回答,話音到最後,轉身看到沙發上那兩個跟著站起來的,下意識退後了一步,反問:「你們倆就不用了吧?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別啊,說是都在北城,你算算我倆上次什麼時候見的?」聞星馳說著,強行伸手抱了他一下,轉而跟樂隊的幾個揭他的底,「就沈宴這個狗啊,談了戀愛之後就沒影了,前幾天禮拜六晚上喊喝酒都不去,讓他把女朋友帶上也不肯。」
「別,上次是真沒空。今天這不帶來了麼,讓你們都認識一下,」沈宴聽到這句,順勢跟他們介紹自己身後的人,「我女朋友,慕久。」
他一說完,慕久就感覺到那些人的視線瞬間齊刷刷地落到她臉上,一瞬間只覺得自己像在走廊上罰站被圍觀的小學生,只能默默伸手拉住沈宴的手指,一邊乾巴巴對他們打招呼:「嗨,你們好。」
「你好你好……」一干人聞言,也紛紛應和她的話,樂隊的那位主唱還開口調侃了句,「你宴哥還是你宴哥啊,要麼不談,一談就談個最漂亮的。」
慕久輕咬了咬唇,接不上他這話,只是還沒等需要她開口的時候,一旁的聞星馳在怔愣許久後總算回過神來,沒忍住爆了個粗:「我操啊沈宴,這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不是吧聞哥,漂亮的你哪個不覺得自己見過?」樂隊的另一個吉他手是個女生,把長腿往高腳凳上擱了擱,一邊道。
「別介,這個真眼熟,就這……腿,我肯定見過。」聞星馳伸手比劃了一個老長的動作,努力不讓自己的話顯得那麼有歧義。
好在沈宴很快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點點頭道:「是見過,去年我們跟唐白一塊兒打撞球的時候。」
聞星馳聽到這話,努力回想,最後瞭然地「我操」了聲:「我就說呢,你這狗藏得夠深的啊?去年就看上了,一直留到今年才下手?」
「?」慕久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小聲問邊上的人,「你去年就看上我了?」
沈宴毫不猶豫地搖搖頭,一副五講四美好青年的口吻:「別聽他瞎說,那個時候還沒有,你都未成年呢。」
「……」慕久被這話迎面潑了盆冷水,只能悶悶應了聲「哦」。
然而這頭聞星馳又想起來什麼,繼續興致勃勃地跟他八卦:「那唐白結婚那會兒你說的是不是她?十八歲那個?」
沈宴看他還越扒越深了,有點不耐地嘖了聲,伸手攬著慕久往裡面的沙發上走,一面回答:「就她一個,除了她還能有誰。」
慕久被這話聽得翹起嘴角,在沙發上坐下後,抬頭問那人:「他在你們面前也提過我嗎?」
「提過啊,那時候跟你失戀了吧,在唐白的單身party上喝醉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聞星馳說著,順勢跟她隔了個位置坐下。
只不過屁股剛挨著沙發,就被沈宴抬腿踢了一腳,沒好氣地回:「滾,你自己那天都喝斷片了,你記得個屁?」
「誒,喝多歸喝多,記得還是記得的啊,」聞星馳一攤手,滿臉無辜地轉頭看了眼邊上的孟天澤,隨口拉他下水,「不信問問你天哥?」
但孟天澤沒上當,瞥了眼那頭滿臉寫著好奇的慕久,只道:「我那天都是讓人從廁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