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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完全沒有,你很帥。」
盛燦陽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也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讓你擔心了。」
海日:「別這麼說,這不是因為我嗎?」
「因為我,」盛燦陽說,「不是我的話,一開始就不會讓你遇見這些。」
海日說道:「你這樣說我也挺不好受的,我一點也沒覺得是你的問題。」
盛燦陽卻沉默了一會兒,說:「沒什麼意思。」
海日:「……」
盛燦陽道:「你在這兒我舒服不少,你是行走的藥瓶嗎?」
海日:「哈哈哈哈。」
盛燦陽是絕對不會說出自己因為什麼而不開心的,海日卻明白了不少。他上午的時候應該是從領導那裡知道了伊維是這個本的管理員。所以聯想到了海日的麻煩是伊維看見海日是盛燦陽的朋友,所以才惹起來的。再加上昨天他剛跟海日告白,今天就出現了這個事情,多種情緒下,盛燦陽有些焦慮了。剛才他又在海日面前動手,暴露本性,讓他更焦慮了。
盛燦陽說道:「我好多了,別擔心了。」
海日什麼也不敢問,只是點了點頭。
盛燦陽說:「我還是不追你了,配不上你。」
海日:「……」
海日看著他的眼睛,盛燦陽平靜的目光中有深沉的悲傷,海日半晌沒有說話,就在盛燦陽要抽回自己的手的時候,海日湊過去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海日說:「都不重要,你開心最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
眾人看見全須全尾的盛燦陽和海日,那目光已經不是驚呆了,而是在質疑:「他們上面到底有什麼人?」
倆人照常吃早飯,然後開始第二輪搜證。
這一輪搜證大家各自隨便找了個房間,海日進了父親的房間,盛燦陽在隔壁。
父親的房間是歐式風格,裡面還是有淡淡的煤氣味,窗子是敞開的,看來這個房間的氣味應該是有機關在控制著。
他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異常的地方。
黃毛還在騷擾海日,他不敢問盛燦陽本人,就只好一直問海日,海日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黃毛那邊馬上接了起來,海日說道:「昨晚上好像有點失眠,凌晨睡著了,早上感覺好了。」
黃毛:「裝的吧?」
「可能是,」海日說道,「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黃毛:「我會啥啊,我就只會『多喝熱水』。啥也幫不了,我都不明白他為什麼天天不高興。」
海日停在了牆上的一張巨大的照片前,照片是他們全家一家四口的照片,小兒子,女兒,父親和母親,是大火之前拍的,色調比較壓抑,海日說道:「咱們都不明白,但他也不想這樣,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黃毛:「我懂。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挺生氣的,這病太缺德了。」
海日:「我感覺他沒有自殘的傾向。在這裡是不是也死不了?」
黃毛:「在這個世界裡死了,就是回到了現實社會。」
黃毛說:「不是,就算死不了也不行啊。」
海日想的卻是那黃毛之前說怕伊維殺人,應該是怕把人直接送回到現實社會裡去。
黃毛:「你們下午回來嗎?回來的話我給你們接風洗塵。」
「也許吧,」海日端詳著面前的照片,然後說道,「下午再說。掛了。」
海日總覺得這張照片似乎有些詭異,正常人家會把全家福放這麼大嗎?已經佔了大半面的牆壁了。
海日仔細看了看,照片掛在牆上,周圍也沒有什麼玄機。
他再回過頭去,看見門口的衣架上掛著一個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