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至1118頁(第1/5 頁)
喜形於色的波里科夫為就坐的一干人等倒齊了煮好的咖啡,這才不揣冒昧地回答了大衛的輕鬆隨意:“說實話,這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離開你們。”“怎麼啦,謝波夫,你要離開這裡?”“臭小子,亞當斯先生待你可不薄。”“是啊,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剛才還興致滿滿的波里科夫一下子就被眾人責問的不知所措,張開的嘴巴還沒有發出聲音大衛已經揮手製止道:“是我擔心大夥會改變我原先的安排才沒有告訴他們的,就這次西部招商的機會順便帶你去趟碼頭,讓你結識一下我的老友史密斯先生。”
“啊,是這樣”波里科夫彷彿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他要向同行們做出必要的解釋:“我只是想回家看看,”這樣的話一出口就被稀有的兩句心痛給壓了下去:“回去?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倒是也想回去,可我的家人只剩下唯一的我了,若不是亞當斯前輩當年冒死救出了我……”
“大家都不要再說這些了,”大衛阻止了沒有必要再發展下去的節外生枝,然後繼續對謝波夫說著心裡所想:“上帝不會責難心地善良的眷念,也庇佑不了因迷失而造成的過錯,如果你準備好了就應該堅持往前走,我想,他們仍會以你為友。”
“是這樣的,不得不說,我還是希望你能留在這裡”一直沒有開口的當地黑人開口了。
“謝謝!”波里科夫不失禮節之後又面向總裁理智的迴避了已被終止的話題,稍有猶豫地說:“我這就去把賬本拿來請您過目。”亞當斯未置與否,室內出現了少有的安靜。
他在仔細查閱賬冊的過程中還是情不自禁地點了許多次頭。但是他並沒有提及他應該與誰進行交接,只是說:“很好,兩天的活動結束以後我們就去碼頭。”
雖然說兩天的時間一晃就是消逝而過,波里科夫卻在這短短的兩天裡接受著同行們的善意挽留與夾帶的控訴像是洗白了他的腦子,使他如丟失了魂魄,變的一無主張。
沒了原來的開朗反倒讓大衛產生了一定的錯覺,他還以為謝波夫會暫時撤回離開這裡的念頭,他想,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省心多了,時間一久,他就會明白‘付出慘重代價往往就出自於不理智的善意瞬間’,自己的用心良苦也會深入其心。
或許是上天也在輔助大衛的緣故,兩次前往碼頭都沒有見到史密斯船長,波里科夫感遇忘身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是,他挽著如同就是自己爺爺的手臂問起了沒有結果的重複:“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您為什麼要更姓改名,我知道這個問題不該我問,現在擔心萬一哪天我離開了這裡豈不成了又一樁憾事。”
這一次老大衛連腳步都沒有停歇,只是乾咳了幾聲過後面聚難色、聲如細絲的吐出了:“俄國政權的更迭想必你不會不知道吧。”“學過,課本里都有。”兩人聽著腳下的摩擦聲和平時聽不到的鼻孔出氣聲。“不一定都有。”大衛的聲音沒有改變,波里科夫則被這句稀有的提示給鎮住了。
大衛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是他的情緒發生了波動:“他們不該殘忍的屠殺沙皇的全家…就連女人和孩子也不放過。”
“這…這都過去了…這和您有關係嗎?”波里科夫聽出了話內有因,就是回答不好,問也問不好。
大衛乜了他一眼仍舊避開了他的提問,心平氣靜地繼續對他點撥:“要知道,尼古拉二世當年僅僅只是將列寧一人流放。”
波里科夫猶如找到了切入點:“這都是過去的錯誤,再說那也是一個階級壓到一個階級的必然結果。”
大衛這一次是回眸看了看他,沉默了片刻終於在年輕人面前將自己背離祖國的秘密撕破了一個小口子:“之後也沒有改變,能幸運逃脫大清洗的可以算上我一個。”徹悟之後的波里科夫認真的問了句:“您是為了防止被他們追殺才?……”“喬治-佈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