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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好非常善於和這些人交際,基本上已經在這幾天時間裡摸透了四樓的大部分人員。他指了指掛在牆上的照片,就是曾經挾持胖子的那個青年。
吳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錶:「我們得把他綁架過來。」
黎簇和蘇萬去負責和他談判。按照吳邪-教的方法,他們宣稱自己有一些喊泉的線索給四樓,但是點名約那個青年單談。
青年不願意離開四樓見面,他們在四樓的樓梯口一邊的走廊上對的頭。
對於瞭解吳邪的人,黎簇在這一行的故事不算秘密,由他去扮演叛徒顯然合情合理。果然,那青年不僅一眼就認出了吳邪,也認出了黎簇。
大概半個小時後,黎簇和蘇萬回到房間。
黎簇站在吳邪對面,朝吳邪攤開了手:「他給我的,說讓我讓你看一眼。」
那是半枚銅錢,黎簇看了一眼虞唱晚,又重新把目光投向吳邪:「他說,你欠他姐一個交代,他不是為了喊泉來的,他是為了你來的。凡是你身邊的人,都會被你控制,然後會有一個悲慘的結局。」
胖子不解:「天真,你把他怎麼了?」說著他也認出了銅錢,啊呦了一聲。
房間內一時沉默,一股詭異的氣氛蔓延開來。
虞唱晚仔細看了看那枚錢幣,確認自己沒有見過,她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吳邪,問道:「他在說什麼,你們都知道?吳邪,你把他姐姐怎麼了?」
那青年的話說得很曖昧,作為吳邪的妻子,她很難不在意,但心底又不願相信吳邪會對女孩子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除非……她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疤。
胖子瞟了一眼吳邪,張口正要替他解釋,吳邪開口道:「我來說。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他姐姐在裘德考的公司工作,我們合作過幾次,後來她發生意外死在了蛇沼,在我遇見你之前。他姐姐叫阿寧。」
楊好抱著手臂看熱鬧道:「男人說話慣會避重就輕。」
吳邪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虞唱晚的眼睛:「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甚至她在發生意外之前,覺得我又菜又好笑,我對她也沒有太多好感。」
末了,他又極為認真地補充了一句:「相信我。」
虞唱晚微微笑了笑,心說我聽她弟弟的話可顯然不是這樣,不過那青年一家之言也未可信,她還是更願意相信吳邪,便把心底的醋意努力壓了下去,問道:「她是怎麼死的?」
吳邪捏了捏眉心:「被蛇沼裡那種雞冠蛇咬中脖子,很快就沒了。」
「如果是這樣,」虞唱晚攤了攤手,「他找你要交代,豈不是很可笑?」
「無能狂怒罷了。」胖子插嘴,「這種人人生太過艱難,不找個人恨一下,很難撐得下去。」
他看向黎簇:「你別多心,我不是說你啊。」
黎簇嗤笑一聲,沒有接胖子的話茬,轉而看向吳邪:「他要你親自去和他談。」
吳邪在走廊上看向對面。如他所料,對面那個小子在高一層的位置也看著他,兩個人第一次以這種狀態對望。
他對著那小子,對方點著煙,做了一個狙擊他的手勢。
「我和這層樓不算是完全一頭的,我來這兒幫焦老闆做事,就是為了,找個機會宰了你。」
青年的聲音透過並不平穩的電流傳來。胖子看向手中的手機,吳邪一直在把他和那個青年的對話透過電話傳過來。三個小孩對視了一眼,神色各異。
吳邪苦笑:「殺人是犯法的。」
「在林子就不會,我不會在這裡動手的。但是這群人遲遲找不到入口,也不是辦法。你不是有入口的訊息麼?你找人透露給我,想做什麼?不用設計我,直接和我講,我配合你。」
青年的聲音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