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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清流聽著某人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話，心底深處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抹煩燥。

「別說了，我都聽見了。」

系統不以為然的停下剛剛出口的話，對雲清流說。

「哦，聽見了，然後呢？」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當然沒有任何然後。

雲清流即使是知道了又如何，又能對系統產生什麼威脅？

一介凡人之身，又豈能對付虛無縹緲之物？

這就是系統肆無忌憚的底氣。

什麼謹慎小心？

什麼高深莫測？

和它沒有任何關係。

它只要在那兒，就是一堵無法攀登的牆。

雲清流雖然也知道這一點，可是卻不會為了這個而彎腰。

「你來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把我的資料告訴我？」

系統：「……」

雲清流又問：「我有多少收藏了？」

系統回答：「3318。」

「3318？」

雲清流小小的計算了一下，發現自己剛好可以活到23歲，還多幾天。

這樣的年齡，算的上是英年早逝……

系統又說：「你有一個叫做辣雞廢萌動畫的讀者走了，走之前還給你留了言，投了雷。」

雲清流心中有些難受，可是也能夠理解。

那兩口子做的事青實在是太噁心人了，也怪不得有的小可愛心裡不舒服。

換做是她，她也不想繼續在晉江看文了。

只是，她又想小可愛們留下來看自己的，矛盾的很，也自私的很。

系統接著說：「羊羊羊羊阿扔了一個手榴彈。」

雲清流：「嗯 y(_)y。」

系統：「34891511一連扔了四個地雷。」

雲清流：「嗯(＊￣︶￣＊)。」

系統：「星星湖扔了兩個地雷。」

雲清流：「嗯_。」

系統一臉嫌棄。

「你嗯什麼嗯，好好聽著。」

雲清流也不高興了，「找麻煩就直說。」

系統哼了一聲，又道：「鹿荷而鳴、雲中喚月、大聖超帥氣、貓糖、鹿白、之上城、諾琦、離梓沐每人給你扔了一個地雷。」

「嗯，」雲清流說：「繼續。」

系統繼續道：「葉吹吹到老、薛洋家的小墨辭、熙熙、伏特加、青蕊、redith、渣讀者一個、蒼生、嵐嵐嵐1999、aonologue、極/樂小姐、藍色海洋、阿爾法狗、墨竹月色、夜、還有那個沒有名字的讀者都給你灌溉了營養液。」

雲清流：「嗯……」

這個短促的音節還沒有說完，系統就炸了。

「不要再嗯嗯嗯了，煩。」

雲清流不緊不慢的抬頭，一雙眼珠子緊盯著虛空。

「真是奇了怪了，你居然也有人類的青緒。」

系統冷笑道：「觸及到了我的根本利益，我自然坐不住。」

「你很誠實，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雲清流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道。

系統根本就不在意，並且說：「你知道了又如何？你還能做什麼不成？什麼也做不了。」

「呵！」

雲清流似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系統對這種小事是真的沒放在心上。

一是很少有人在乎螞蟻的張牙舞爪。

二是還有用得著這塊臭石頭的地方。

三是以後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急於一時。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