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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慢慢來,不著急!
回到鬼殺隊,她給熟人一人發了一朵。
煉獄杏壽郎:「謝謝!說起來,你送那幾隻貓頭鷹很有活力呢,唔姆!」
桑島瞳:「那就好!看到它們我就想起您呢。」
煉獄杏壽郎:「……?」
轉了一圈,還剩六朵。
蝶屋門口,桑島瞳遇上了正要出任務的蝴蝶香奈惠。
「香奈惠姐!這是給你和小忍的玫瑰花,還有香奈乎的!」
「謝謝瞳瞳,小忍一定會喜歡的。」
蝴蝶香奈惠接過,美人配花,賞心悅目。
「香奈惠姐這是要去做任務嗎?」桑島瞳注意到她著裝。
「是的。南邊小鎮上聽說出現了一隻用冰系技能的鬼,很強,已經吃了不少人了……也許是十二鬼月。正好我要去南邊收集藥材,順便去看看,」蝴蝶香奈惠安慰性地摸了摸她頭頂,「不用擔心。」
「嗯……」桑島瞳壓下心中不好的預感,「武運昌隆。」
送走蝴蝶香奈惠後,她走進蝶屋。
病房裡,看到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富岡義勇和真菰。
這間是錆兔的病房。
從最終選拔被撞到腦袋開始,錆兔已經昏睡快五年了,全靠蝶屋的藥吊著,在生與死之間掙扎。
大家都相信錆兔不會那麼容易死,他可是男子漢啊!
在任務或修煉結束,富岡義勇總會抽空來陪床,有時一待就是一個下午。
錆兔就像他心頭過不去的一個坎。
藤襲山最終選拔一開始,富岡義勇就被打暈,多虧錆兔相救才得以存活。
如果他當時清醒,說不定就能幫上錆兔了。
這樣弱小的他沒資格成為水柱,錆兔才有。
真菰是富岡義勇錆兔之後那屆去藤襲山的。
她順利活過了七天,也作為鬼殺隊士活動多年了。
「小瞳!」
「真菰也來了?」
「嗯,正好在附近做任務,就來看看錆兔。」
真菰看著拿玫瑰花的桑島瞳:「小瞳這是被誰示愛了嗎?」
義勇要是再不開竅,小瞳就要被搶走了!
「這個?不是不是……」桑島瞳將玫瑰花給了真菰一朵,錆兔那朵插在床頭花瓶裡,「有空我私下跟你說。」
是女孩之間的悄悄話
富岡義勇:「……?」
為什麼不讓他聽?
「義勇。」桑島瞳拿著最後一朵玫瑰花走過去。
別說,雖然都是一樣的花,這送其他人和送心儀物件之間,感覺還是不同的。
當然,在看到富岡義勇那沒有表情的臉後,這種心跳感也沒了。
富岡義勇看著玫瑰花:「……」
他現在手裡沒有花瓶,一時半會兒也不打算回去,沒水的話花會蔫吧。
富岡義勇注意到錆兔床頭的花瓶。於是,他沒有接過,而是淡淡地說:「放那邊吧。」
走的時候再帶回去。
「……」桑島瞳垂眸,失落的神色一閃而過。
真菰嗔道:「義勇!」
富岡義勇:「?」
「沒關係的,真菰。」桑島瞳擺擺手,將花插到了花瓶中。
早習慣了。
真菰起身,「我去幫幫忍她們,你們先聊。」
給兩人騰出了空間。
雖然中間還有隻錆兔,不過他沒有意識不算數!
等以後再把義勇教訓一頓!太不懂女生的心意了!
病房裡。陽光從窗戶灑進來,潔白的窗簾隨風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