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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還算結實的木椅,這番情況下也響起吱呀聲,像是不堪重負一般。
「你……你快好了吧。」她仰著頭,弓著身子,帶著哭音問道,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嬌氣包,可原本她也不是這樣喜歡哭的。
可是,再這樣被他霍霍下去,她可能就不只是哭這麼簡單了。
「沒有。」他回答的乾脆,但手上卻將靈力渡給她。
他還是顧惜她的。
可這種事,這個時候渡靈力過去,哪裡是幫忙,只會是「助紂為虐」。
待她不哭了,他又託著她站起來。
椅子終於不再響了,但是木床又響起。
白紗帳裡,兩個影子時坐時臥,白紗也搖的層層疊疊的,如流動的月光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一聲短促的叫聲溢位,白紗的帳裡伸出一截細白的小腿,蹦的直直的,連腳尖都擰了起來。
然後,又被捉了回去,掛在那有力臂彎間,晃啊晃的,惹的男人的眼中的情緒更加的深了,直讓那淺淺的紗帳都快要飄起。
如此,求饒聲又響起,小貓一般,撓心撓肝的,卻半點用都沒有。
最後,那小貓般的人,只能放棄。
也不知被汗水濕過幾回後,舒明雪終於聽到了他的呼吸沉了,她難耐的抓著被子,又累又擔心的看著他身體的反應。
還好,還是人的模樣,但後面就不知道了。
「最少三天」這幾個字,猶如咒語一般讓她無奈。
就在他關鍵之時,她急忙推著他:「不要這樣,會懷上小孩子的。」
一瞬間的猶豫後,他終於還是退了出去,然後背對著她緊咬牙關,脖上的青筋顯示他此刻的難耐與釋放,如墨的長髮順滑散在他的後背,襯著他勻稱的身子。
也是個勾魂奪魄的美人啊。
「你不需要麼?」好一會兒後,他才低聲問道。
她輕輕揉著痠痛的身體:「需要什麼?」
「靈修。」他回道:「合歡術,你不是因為這個才來我房間麼?」
他以為,她是和從前一樣的路數。
否則,如果是他本能下強迫的她,為什麼剛才她不反抗不呼救,反而順從、迎合。
「我不是……」她想說不是因為這個,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話裡是帶著刺了,不由有些生氣:「沒錯,靈修的確是需要,可是我身上沒有避子藥,也沒有做好撫養一個孩子的準備,再說了,也不是我想來你房間,是那個戲班班主強迫我進來了,他向我吹了一口氣,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才進來的。」
「戲班班主?」容非怔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披上,拿著劍就出去了房間。
空的,整個鎮子都是空的。
客棧裡的人、鎮民、止止、小炎和小棕,全都不見了。
蒼穹之上,一個巨大的結界將整個鎮子籠罩著。
這個結界,是凡修的絕對無法達到的高度。
可是,這個結界裡,除了他和舒明雪,他再也無法感覺到第三人,也就是說那個班主並不在這裡。
也有可能,是那人太過強大,超出了他的感知範圍。
這人,究竟是誰?
他用戲目演出了他父母的故事,知道他半人半龍的身份,精準的知道他的繁育期,還把舒明雪送到他的身邊。
就好像,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下。
可天修界裡,唯一會對他有興趣了,除了那個他不確定的人,就只有北海龍族了。
但北海龍族早就將母親除名,在母親死的時候,都沒有伸出援手,任她在冰冷的大澤中死去,又怎麼會關心他這個不是純血的孽種。
客棧裡的每一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