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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族人、弟弟全都不見了。
「主人當時有十個預備魅奴的。」塞西爾說。那時候主人最喜歡的是另一個,如果不拼命,主人不會看到他的。
從他認識這個世界開始,便喜歡上了主人,主人就是他的世界。
現在他是主人唯一的魅奴。塞西爾不後悔。
「就算當時死了,也是為主人死的,我願意。」塞西爾知道主人想說什麼。他們心意相通,在床上時他能感受到主人的快樂,這比他自己快樂更讓他著迷。
榕清用腳踢了下塞西爾,喝了口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這個世界他最重要的人就是弟弟,還有塞西爾。
電話響了。弟弟聲音帶著哭腔,「哥,謝燭寒暈過去了,他又冷又硬,不會死了吧?哥……」
「等我馬上到。」榕清電話裡安慰弟弟。
本來休息融洽的氛圍沒有了,榕清站起穿衣服,塞西爾也規規矩矩成了魅奴。塞西爾替主人拉開車門,自己上車,開車時,看了眼後面的主人,微微一笑。
「主人,別擔心,好歹是魔王。」
「我是擔心魔王嗎?」榕清話這麼說,臉上笑了,知道塞西爾說什麼,也是,魔王不會輕易死了,那弟弟也沒事。又看了眼塞西爾,「今天節日,明天補給你。」
塞西爾:「謝謝主人。」
他其實從沒吃過小少爺的醋,哪怕和主人做的時候,幾次三番被打斷也從沒有過不開心生氣。主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小少爺一個親人,主人在乎看重的,他便尊重,打心裡希望小少爺能平安喜樂。
只有這樣主人才會開心高興。
深夜的雪天,路上車輛開的很慢,塞西爾卻開的很快,他知道主人擔心小少爺。路上車輛見到豪車『咻』的跑到前面,忍不住誇一聲牛批啊。
很快到了。
路西在電梯口守著,一看大哥和塞西爾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榕清一看小弟眼角紅紅的,簡直跟小時候一樣,深夜做噩夢嚇哭了,就會紅著眼角臉蛋,光著腳丫子,跑到他的門前,敲響,撲進他懷裡,問:「哥哥哥哥你害怕嗎?我可以陪你睡。」
膽小鬼。
那時候榕清會抱著白白嫩嫩,漂亮的跟小天使的弟弟上床,塞進被窩。小傢伙縮在他懷裡,還要聽故事。榕清會講故事,哄弟弟睡著。
父母忙於研究陣法,疏於照顧弟弟。弟弟是榕清一把手帶大的。
忍不住想到了以前。榕清捏了把小弟的臉,說:「多大的人了,還跟豆包豆糕一樣哭鼻子。」
「我才沒有。」路西實話,他就是想哭,但還沒哭。
榕清摸摸弟弟的腦袋,「別怕,要是輕易死了,就不是魔王了。」
路西鬆了口氣,有點點不好意思。
「哥,打擾你和塞西爾了。」
「跟我說什麼呢。」榕清捏弟弟的手加重,一看略紅了,又有點心疼小弟,鬆開手揉了揉,「不疼吧。」
「不疼。」路西:「我又不是小孩。」
臉皮沒那麼薄。
塞西爾說:「還要多謝小少爺,主人說明天補我節日。」
路西大概聽出『補』法了,心裡那點愧疚也沒了,嘻嘻一笑,胡亂開玩笑說:「那小弟在這祝大哥大嫂明天節日快樂了。」
「說得好。」榕清很滿意,看了眼背後高他半頭的塞西爾,語言挑-逗,「大嫂嗯?」
塞西爾:……他就說從未吃過小少爺的醋的。
說話間到了主臥。
床上謝燭寒還躺著,臉色依舊慘白。榕清看了眼,嘖了聲,真的是半死不活的,難怪小弟慌裡慌張害怕人死了。
「怎麼就這樣了?」
路